不同意感覺自己不是個東西,同意她腦補一下,就起雞皮疙瘩。
“鴉來抓陶罐。”烏鴉揮舞翅膀飛起,用一隻翅膀維持身形,一隻翅膀摸摸她的頭,
“凶婆娘不用委屈自己,怕就是怕,哪怕鴉有水中的朋友,但鴉也不喜歡長時間在水邊。”
烏鴉不喜水,但卻打濕羽毛,來給她降溫。
“嗯嗯。”蘇寧雪點點頭,生病的她有點多愁善感,想將思緒清空,選擇搖搖腦袋,然後成功的將自己給搖暈了。
“好多星星……”眼睛一閉,再次不省人事。
烏鴉:……
藏獒:……
躲在外麵的老鼠:……
這就暈了?
對視一雙疑惑的鴉瞳,藏熬的鼻尖顫了顫,沒有嗅到生病的氣息,無奈道:“她沒事,就是暈了!就自己搖暈的……”
“我去抓魚。”烏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飛起離開山洞。
藏獒緩緩將自己從她背後移出來,找到要喂給朱棣的藥,又扒開他的嘴塞進去。
鼻尖在他身上輕嗅,感受到他身上的病氣又散落些許,思索給他換什麼藥來用。
在蘇寧雪睡著後,老鼠才敢出現,他叼來枯枝,身體隻碰陶罐的底部,慢慢做出一個簡易的架子,隻等烏鴉將魚與水帶回來。
藏獒嗅著地上擺放的藥材,挑出幾味準備等會兒放到魚湯裡。
夜間的山洞有些陰冷,藏獒將蘇寧雪圍住,微弱的火光暈染山洞,陶罐中燉著奶白的湯。
朱棣一睜眼便是歲月靜好。
“你們可以多給我一條被子嗎?”他虛弱的張了張口,又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同個山洞,不同待遇。
朱棣也沒有期待烏鴉會理會他,就算理會他,他也聽不懂,而是烏鴉將他照顧的不錯,這厚實的棉被1……一般人家都不會有這般厚實的。
就是對比一下,他就顯得有兩分可憐,他也想要這麼大的藏獒圍著睡,瞧著就暖和。
“我餓了!可以喝嗎?”朱棣抿了抿唇瓣,眼巴巴的望著香味的來源。
“兔崽子!!!不許喝!!!”雖然這麼說,烏鴉還是將洗好的漿果先遞過去,又勾出湯勺給他呈上一碗。
“謝謝鴉兄。”朱棣再次發揮他的厚臉皮,不喊烏鴉為死鳥,“我自己可以端。”
他扶著地撐起身,喝上一口魚湯,身子暖洋洋的,瞬間增添幾分力氣。
“多謝幾位。”朱棣自顧自的道謝,“是犬兄救了我嗎?不知可否救救其他百姓?”
“我可以在我的封地為犬兄立廟宇,至於其他,我們都可以商量。”
藏獒平靜的望著他,眼底沒有情緒。
“我聽不懂犬兄說話,等小婆娘醒來我們再商量,不論犬兄是否答應,今日之恩,我朱棣定會回報。”朱棣放下碗,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鄭重的行上一禮。
烏鴉白了朱棣一眼,似乎在說朱棣裝模作樣,朱棣佯裝沒有看到,繼續盤膝坐下喝魚湯。
他隻是在烏鴉麵前很少這般鄭重,但他也讀過聖賢書,怎麼烏鴉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說“土匪裝才”?
1棉被是朱元璋推廣,之前沒有棉被,但有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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