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大幕緩緩拉開,拍攝計劃初定,並未打算一上來就挑戰那些錯綜複雜的場景。劇組打算先易後難,從開頭和結尾的溫馨片段入手,特彆是那場在酒店舉行的婚禮,秦天也打算借此機會學習學習。
然而,開拍之後,鏡頭前的感覺卻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霧,怎麼拍都找不到感覺。秦天心裡暗自琢磨,總覺得和上輩子的版本相比,少了那麼點韻味,卻又說不上來具體差在哪兒。
整個拍攝風格似乎都偏離了預期的軌道,秦天和導演燕飛鵬達磨一合計,決定先暫停拍攝。誰也沒想到,這剛開拍就遭遇了不順,確實讓人有些沮喪。
燕飛鵬達磨畢竟是第一次執導電影,經驗尚淺。燈光、攝影、場務等各個環節都需要時間來磨合。第一天就這麼在忙亂中過去了,一場戲都沒拍成。
第二天,大家一睜眼就是開會,本以為能順利些,沒想到第一幕就卡殼了。燕飛提議先拍著,再慢慢找問題,但秦天卻堅決反對。
“不行,如果一開始就是錯的,那後麵的工作就都白費了。而且不能拖太久,要不然大家的士氣都要受影響。”秦天斬釘截鐵地說道。
中午時分,秦天找到孟子怡,想聽聽她的看法。
“子怡,你覺得拍攝哪裡出了問題?”秦天問道。
孟子怡想了想,回答道:“我就是感覺大家演得有點怪怪的。”
“對!怪!就是怪!哪裡怪呢?讓我想想……”秦天自言自語道,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大家在模仿電影的演法,但又不像!”
“你太棒了,子怡!”秦天一臉興奮地說道。
隨後,秦天召集了兩位導演和主要演員,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我知道大家都很努力,想拍好這部戲。但現在出了問題,經過我的觀察和子怡的提醒,我發現大家在模仿電影的演法。”秦天說道。
這時,腎疼插話道:“模仿有什麼不對嗎?”
“模仿本身沒錯,但大家都是話劇演員,演話劇習慣了,配合也默契。但拍電影和演話劇不同,每個人對拍電影的理解都不一樣,所以畫麵看起來就很怪。”秦天解釋道。
“那怎麼辦呢?”有人問道。
“很簡單,大家就按你們在話劇舞台上的表演方式來演,把頻率放在一個水平上,隻是稍微控製一下嗓音,彆嗷嗷喊就行。大家可以試試。”秦天開玩笑地說道,試圖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兩位導演一聽,覺得秦天說得很有道理。他們兩個也是當局者迷,沒看出問題所在。
再次開拍,這次果然順利了許多。但隨著拍攝的深入,第二個問題又浮出水麵——腎疼記不住台詞。秦天早就提醒過他,但情況比預想的還要嚴重。
最後實在沒辦法,秦天隻好讓場務把腎疼第二天的台詞都提前準備好,讓他照著念。即便如此,還是經常出現改詞的情況。秦天真是懷疑腎疼以前排話劇時是怎麼解決台詞問題的。
不過隨著拍攝的順利進行,韓董再次前來探班。看著秦天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現場,韓董覺得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這個劇組雖然規模不大,但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看到他們能把一切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條,對於這樣一個主要由新人組成的劇組來說,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韓董對這個劇組整體上那是相當滿意。他這次能抽空過來,也是因為工作比較清閒。要知道,以前韓董對於這些小製作的電影可是從來都不屑一顧的。
但這一次,他卻發現了秦天這家夥還真是個寶藏男孩,絕非那種徒有其表的銀樣鑞槍頭。說不定,這還會是韓董在任期間發掘的最後一個人才呢!
劇組裡還有個挺有意思的鏡頭,原劇本裡是某個人物腎疼得大喊:“我要火了,樸樹、許巍還沒火呢!”結果現在被改成了:“樸樹和秦天還沒火呢,我要火了!”畢竟劇本是秦天寫的,他得好好自戀一把。
很快,劇組就拍到了中國好嗓門的部分,請來了坤哥、哈琳哥和那姐助陣。歡哥因為工作比較忙,再加上他本身性格比較嚴肅,覺得這種惡搞的電影不太適合自己,所以就沒過來。
秦天參加節目,突然就被大佬給逮住了:“秦天!誰讓你改我的歌詞的?還‘你還是曾經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沒有改變那還是人嗎?你也不動動腦子想想!”說完,大佬就衝上去要揍秦天。
後來,在秦天自己的采訪鏡頭裡,他委屈巴巴地說:“我很喜歡夏洛老師的歌,我一直覺得我活在了他的影子裡,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不明白他為啥打我。”
秦天的表演天賦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兩位導演私下裡嘀咕:“以後還得攛掇秦天多拍戲,這孩子太有天賦了,不拍戲都浪費了。你說他長得那麼帥,不去表演係去文學係乾啥?”
有這種抱怨的可不止兩位導演,還有北電表演係的副院長王靜鬆,這麼帥的一個小夥子,去當編劇了。還有導演係的田壯壯,分鏡頭畫得那麼好,也跑去當編劇了,真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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