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後,沉毅還是會在她去店裡時等她,溫月這次不打算姑息了,冷著臉問現在的店長小軍:“是你給沉毅通風報信讓他過來的?”
這個小軍也是退伍兵。
小軍愣了一下,連忙說:“不是,姐,他每天這時候都過來。”
溫月無語。
不過她見了沉毅也不會說話,沉毅也很少說話,就在門外等著她,直到她開車離開再跟上。
好幾次後,溫月打算跟他說清楚,最受不了這種拖泥帶水。
她在路邊停下車,瞪著他,直接的說:“你以後不要再來了。以前是鄰居,你說汪教授叫你來的,擔心路上不安全,我當時可以接受。但我們現在的關係,你再這樣做就是騷擾了。”
沉毅看了她一會才開口道:“對不起。”
“啪!”溫月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下頜上。
她最討厭人家跟她說對不起了,為什麼要對不起我呢?
沉毅看她又要發飆,趕緊伸手錮住她:“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前是我錯了。”
“以前我自以為不能耽誤你,所以才不敢靠近。
但那晚之後,我想明白了,不管你怎麼做,都是你的選擇,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即使我不能生育,即使我得了絕症,也希望剩下的時光能和你一起度過,再也不會退縮。”
他雙臂使力,似乎想把她揉進身體裡:“月月,你是我的整個世界。”
隕石雨後的第六年,國內的土地地力終於恢複了過來,靠坡村的山上也多種了不少樹苗,更是每年春夏交界時都開著滿山的花,比以前更美更漂亮,成為了遠近聞名的一個景點。
連進村的山路也終於擴建了,懸崖側還修了石頭護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
國家終於取消了糧食限購政策,艱難時期結束了。
溫月這幾年一直在空間種小麥和水稻,收獲後就自己家吃,囤積的糧食則偶爾往敬老院送些,其他都在黑市換了出去,現在囤的糧食還有不少,卻全都是空間出產了。
還有些當初買的布匹調料好像都沒太用上,不過她也不急,背包裡的時間是凝固的,放再久也沒問題。
全國再次蓬勃發展起來,各個城市也煥發了新的生機,行道樹重新栽種了起來。
杜鵑花,不對,是滿山紅,更是因為這幾年的陪伴,得到了人們的喜愛。
大家都鉚足了力氣工作賺錢,很少有人想鹹魚,似乎想要把那五年補回來。
溫月也28歲了,她本來還不太想結婚,隻想談戀愛就行。
但家裡都知道了她和沉毅在一起的事,天天催婚,兩人都怕麻煩怕嘮叨,乾脆就去領了結婚證,堵上他們的嘴。
不過沉毅說了他在軍中受傷後不能生育的事,家裡也就沒再提孩子的事,兩家人都把楚一山和曹鬱生的那個小閨女當成寶貝寵。
結了婚的兩人都沒什麼變化,有時候各住各家,有時候住縣城過兩人世界,兩人會關心對方,又從不乾涉對方,既像愛人又像朋友,溫月倒是覺得很好。
其實沉毅也不是真的那麼高冷不愛說話,隻是習慣了。
和溫月在一起後,溫月要求他有什麼想法都要說出來,又喜歡逗他,他對著溫月也就漸漸改了,隻是對著其他人還是一樣。
溫月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連對他的家人也是冷冰冰的,他隻是抱著她,低聲說:“你和他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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