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老頭家,我看了,那小子也就比我俊上那麼一線!”臉黑脖子粗的程處亮道:“不應該啊!”
“估計是因為他會作詩吧,這小子的確有點才能!”程處弼說道。
幾兄弟爭論不休,程咬金聽了蛋疼,“行了,少他娘的扯犢子,去準備一份厚禮,蘇澈的麵子可以不給,孫神醫的麵子咱們是一定要給的!”
“爹,以後蘇澈就是孫神醫的關門弟子,衣缽傳人,蘇澈的麵子,咱們也要給!”程處嗣道。
程咬金冷笑道:“那要看蘇澈這小子,能不能熬過這一關再說了,孫神醫在這個節骨眼上發邀請函,還差了點,落了那些人的麵子,他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的!”
作為清河崔氏的女婿,程咬金可太知道這些人是什麼德行了,“搞不好,這禮物還能省了!”
而此時,魏王府。
李泰聽著蘇勖的回複很是滿意,“上一次沒有整死他,這一次借世家之手,整死他,看看他這一次怎麼度過這一關!”
蘇勖也笑了起來,“不過,這小子服軟怎麼辦?”
“咱們這一次推波助瀾,就算蘇澈服軟,那些人也不會輕易鬆口的,蘇澈走一圈,不死也要脫層皮,我看他日後還有什麼臉在京城立足!”李泰仿佛看到了蘇澈成為喪家之犬的場景。
“可太子”
“我大哥也保不住他,我說的!”李泰信心滿滿的道。
而此時東宮內,也在激烈的爭吵之中。
長孫衝道:“這蘇澈,實在是太能惹禍了,惹誰不好,去惹世家人,還一次性惹了個全。
真是不嫌事大,殿下,這一次東宮可千萬不要出麵。
要是讓那些世家人覺得是東宮在背後授權,情況恐怕不妙啊!”
這一次,就連杜荷都不敢輕易為蘇澈求情了,他說道:“不如,將蘇澈叫進宮來,問清楚情況如何?”
李承乾卻是擺手道:“蘇澈什麼人,孤很清楚,他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如此無腦的話來。
必然是有心人,在背後以訛傳訛!”
“殿下,臣知道您欣賞蘇澈,喜愛蘇澈,可現在是關鍵時候,你千萬不能因為蘇澈,將自己逼到絕境之中!”
長孫衝道:“魏王可在一旁虎視眈眈呢,您若是失去了世家的支持,那這些人很有可能會倒戈魏王!”
李承乾心裡咯噔一下,這的確是個麻煩事。
可若是自己在一旁觀望,那自己算個什麼太子?
父親壓著他,李泰跟他作對。
現在他連自己喜歡的臣子都保不了。
那他還算個什麼太子?
而且,蘇澈能治他,能讓他恢複健康,隻要恢複健康,那麼他就能重新獲得父親的喜愛!
想到這裡,他說道:“蘇澈,是孤的人,誰敢動他?孤就動誰!
傳孤的命令,調遣一隊禁衛軍,守在蘇家。
孤倒要看看,誰敢在望蘇家門口潑糞。
蘇富強是長安縣令,是朝廷命官。
往蘇家門口潑糞,就是往朝廷臉上潑糞,是往孤的臉上潑糞。
孤絕對不容許!
誰敢動蘇澈一根毫毛,殺無赦,孤倒要看看,誰敢冒頭!”
杜荷等人看著李承乾,總覺得李承乾變的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可具體哪裡不一樣了,他們又說不上來。
長孫衝愣住了,心裡酸酸的,沒想到蘇澈在李承乾心裡位置居然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