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行雙眼微眯。
“五品?杜虎,你還活在十年前麼?還以為官職既實力?五品郎中又如何?”
“定!”
圍觀的大臣們頓時驚呆在原地。
“張之行,你,三品?”
“這不可能!不可能!”
“大夏國力衰退至此,哪怕是丞相李亥也不過三品,你怎麼可能……”
……
麵對這些質疑聲,張之行嗤之以鼻。
“你們整日花天酒地,何曾認真修煉過?依仗祖輩陰德作威作福!沒有大夏國力的加持,你們怕是連六品都不如吧?”
麵對張之行的嘲諷,一眾大臣麵色難看,但都沒有反駁,因為這是實話。
他們很多人都是父輩從武,從文,甚至有很大一部分家中祖輩還是開國元勳,陪著大夏開國皇帝打過天下,立過不世之功。
大夏開國皇帝是念舊情的人,這也導致現在尾大不掉的局麵。
而這些人也成為了大夏的蛀蟲,再加上秦風不作為,後宮乾政,民不聊生,被周圍國家蠶食。
大夏一日不如一日,國力日漸衰弱,他們的實力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從最開始的一品官位對應一品實力,到現在一品官位對應三品實力。
這其中的落差之大,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也是他們為什麼要追隨柳如煙,追隨李亥的原因。
至於說自行修煉?拜托,很苦的,明明能躺著變強,為什麼要吃苦奮鬥?
可張之行現在的話,就如同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他們臉上。
一時之間眾人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沒有理會那些大臣,張之行看向蕭瑟。
“你們是何人?此行所為何事?”
蕭瑟艱難的站起身,用繡春刀支撐著身體。
“陛下有旨!在京五品以上官員,卯時四刻前往議政殿,違者,革除官職,流放荒原!”
朱雀大街先是一靜,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混亂。
“管家!現在什麼時辰?”
“大人,寅時一刻。”
“還好還好,快去準備朝服!”
就連張之行也是心中一緊,連忙吩咐管家去準備朝服。
但他卻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詢問蕭瑟:“不知你們是?”
“吾等錦衣衛。”蕭瑟對著張之行行了一禮。“今日恩情在下銘記在心,皇命在身,告辭。”
說完後召集剩餘錦衣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