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良直接從假山後蹦出來。
“秦風!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你也可以踐踏我的肉體!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不會叛出稷下學宮的!”
秦風那個無語啊,誰侮辱你的人格?誰踐踏你的肉體?搞得我心理變態一樣。
幸虧這裡都是自己人,要不然,還不一定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傳聞。
“葉無良,沒人要你叛出師門,隻是讓你有一個長見識的機會,要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是知也。”
葉無良傻傻的看著秦風,呆呆的說了一句:“你也讀書?”
秦風臉色一黑,四下開始尋找趁手的東西。
多新鮮呐,皇帝沒讀過書?二十一世紀五好青年沒讀過書?
秦風眼睛一亮,看到了老邢腳底的鞋子。
“老邢,彆逗鳥了,把鞋子脫下來,給這小子一點教訓,讓他學會好好說話。”
老邢不明白為什麼教訓人要脫鞋子,但主公既然如此說,那必然是有其道理。
於是沒有二話脫下了鞋。
下一刻,邢道榮周圍三米內的人全部消失。
鸚鵡甚至大聲叫著:“啊!有毒!有毒!”
看著朝自己緩緩逼近的邢道榮,葉無良咽了咽口水。
哪怕離邢道榮十米開外,他都聞到了那隱約間的酸臭味。
這要是被鞋底子糊在臉上……
葉無良連忙對著秦風九十度鞠躬行禮。
“陛下!微臣錯了!微臣自願加入嶽麓書院!任職右丞相!請陛下定奪!喂喂喂!你彆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叫了!救命啊!!!”
……
半盞茶後。
葉無良宛如被蹂躪無數遍的小媳婦一樣,癱軟的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空,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先生,弟子不乾淨了,師兄,師弟不乾淨了,師弟,師兄……”
“行了,不知道的以為邢將軍把你怎麼了。”
“怎麼了?”葉無良一聽這話,頓時蹦起三米高。“你說怎麼了?啊?你聞聞,你聞聞,都特娘的醃入味了!”
秦風連忙後退幾步,保持與葉無良的距離。
葉無良現在就跟個生化炸彈一樣,從頭到尾都蘊含著老邢腳底板的味道。
早知道會這樣,秦風就換個方法了,搞得自己現在還得躲著葉無良走。
追了一會後,葉無良生無可戀的坐在地上,什麼白衣勝雪,什麼輕搖紙扇,現在都不重要了。
白衣依舊是白衣,隻不過內裡已經發生了改變,紙扇不搖還好,一搖,差點沒讓他原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