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心儀落在地上,對著台下眾人躬身一禮後,快速朝著場外走去。
‘必須儘快通知老祖,水火煉金陣恐怕無法煉化如此多的超脫。’
隨後,腦中又出現了賈詡的身影。
‘該死的!彆讓本宮知道你是誰!否則天涯海角也要滅了你們!’
隨著元心儀的離開,山穀內的氣氛也變得焦灼起來。
秦風更是感覺到一股股殺氣。
“秦兄。”
饒有興趣看著場下的秦風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賈兄麼?怎麼有空來我這山頭啊?你那劍呢?繼續耍啊,好幾十把呢,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
賈詡笑嗬嗬的來到秦風身邊,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讓秦兄見笑了,見笑了。”
看著賈詡那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秦風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家夥到底對自己隱藏了多少?
“文……”
“秦兄!賈兄!你們果然在一起。”
秦風話音一轉。
“六皇子此來所為何事?你不是還要參加接下來的比試麼?”
鄭愛民看到賈詡坐在地上,也沒猶豫,一屁股坐在了兩人對麵。
三人組成了一個三角形,隻是其中一個角比較突出。
坐下後,鄭愛民招了招手,放在桌子上的茶壺飛到其手中。
對著壺嘴咕咕咕狠灌幾口後,這才說道:“不比了,不比了,本來就是出來散心的,現在搞得火氣這麼大,就我這小身板,恐怕力有不逮啊。”
秦風和賈詡非常配合的點著頭。
但心裡卻呸了一聲。
銀翼王朝六皇子,皇位的有力競爭者,超脫境存在,手中還不知道有什麼底牌。
力有不逮?你用用力,認認真,恐怕這山穀都能讓你玩崩了。
“不知六皇子此來所為何事啊?”
賈詡心理素質比秦風強了不知多少倍。
麵對不要臉的人,秦風還會緩一緩,但賈詡可不會,那一副你說得對的樣子,差點讓鄭愛民都相信自己說的話。
“咳咳,秦兄,賈兄,既然二位都在,那我也再藏著掖著,多少有些不識好歹。”
一聽這話,秦風心中立馬警惕起來。
“我們就是兩個小勢力的弟子,說是首席,也不過就是一個宗門稱號,跟你可是萬萬比不了。”
鄭愛民眼中浮現出一絲疑惑。
這就拒絕了?
看看秦風,又看看賈詡。
有些搞不明白這兩人誰是做主的那個人。
如果從地位上看,似乎秦風才是做主的那個人,可從話語上來看,賈詡似乎才是那個人。
但這個問題隻是他隨便想想,誰做主他也不是很關心,隻需要知道眼前二人是一夥就行。
“秦兄,賈兄,你們這樣就不對了,我們也算是一見如故,你們這東一句六皇子,西一句六皇子,這是在摧殘我們之間的友誼啊。”
秦風嘴角抽搐,端起茶杯戰術性喝茶。
還是交給賈詡吧,這倆人完全就是臭味相投。
賈詡隨時隨地都在觀察秦風的表情,見秦風端起茶杯,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連忙接過話說道:“六皇子客氣了,既然你不介意,那我還是叫你鄭兄吧。”
鄭愛民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