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素心經的真諦不是控製生死,而是濟世救人!"葉明月將玉佩高高舉起,"宗主,讓我告訴您什麼才是真正的醫道!"
玉佩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道光芒之中竟然隱隱有經文浮現。每一個字都散發著溫和的力量,與那些猙獰的黑氣形成鮮明對比。
莫言清的狂笑聲突然一滯:"這是太素心經原文?不可能!這些章節明明已經失傳千年!"
阿木爾看著那些經文,突然想起師父的話:"原來如此,師父說的"真正的醫道就藏在最顯眼的地方",說的就是這個!"
"沒錯。"葉知秋接過話題,"太素心經最重要的不是那些玄奧的功法,而是開篇第一句:醫者以救人為本,當以善念待人,以仁心濟世。"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玉佩中的經文突然化作點點光芒,融入太極圖案之中。那些原本混亂的符號突然變得有序起來,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醫道循環。
莫言清怒吼:"住口!這些都是無用的空談。真正的力量在於"
他的話還沒說完,胸口的血色玉笛突然發出一聲哀鳴。所有的黑氣都開始不受控製地翻湧,那張猙獰的鬼臉也開始扭曲變形。
"糟了!"阿木爾失聲道,"宗主的心魔已經完全爆發,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自己的力量反噬!"
葉明月看著瘋狂的莫言清,突然明白了什麼:"不,他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壓製,而是救治。娘親,阿木爾,請助我一臂之力!"
葉知秋立即明白女兒的用意,快步來到太極圖案的另一端:"太素歸元圖本就是用來救治心疾的,今日正好用它來救治宗主的心魔!"
三人默契地分立三個方位,形成一個完美的三才之勢。葉明月手中的銀針開始有規律地顫動,每一針都刺在地麵符號的關鍵位置。
"你們要乾什麼?"莫言清感受到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侵入體內,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宗主,您的心魔已經完全吞噬了理智。"葉明月一邊控製銀針一邊說道,"但這太素歸元圖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能讓迷失的心靈重歸正途。"
阿木爾的玉笛聲隨即響起,那清越的音律恰到好處地配合著銀針的節奏。葉知秋則運轉真氣,引導著太極圖案的力量不斷深入莫言清的體內。
"看到了"莫言清的聲音突然變得恍惚,"我看到了"
在太素歸元圖的作用下,他的意識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時的天醫宗還是一個濟世救人的門派,他也是一個懷著滿腔熱忱的年輕醫者。
"這就是您最初的心願吧?"葉明月輕聲說道,"為何要背離這個初心,走上歧途呢?"
莫言清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不不對我隻是想要追求更強大的力量長生不死的秘密"
"可是宗主。"阿木爾突然開口,"師父說過,真正的長生,是活在被你救治過的人心中。隻要有人記得你的醫德,你的精神就永遠不會消亡。"
這句話仿佛觸動了莫言清心中最後的一根弦。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明,胸口的血色玉笛也漸漸失去了詭異的光芒。
"我我做了什麼?"他看著周圍倒地的百姓,聲音中充滿悔恨,"我竟然"
就在這時,玉佩中的雪蓮露珠突然分出一滴,落在血色玉笛上。詭異的血色立即被衝散,露出了玉笛本來的青玉色澤。
"這才是玄音笛真正的模樣。"葉知秋說道,"它本應該是用來安撫病人心靈的靈器,而不是用來吞噬魂魄的邪物。"
莫言清看著恢複原狀的玄音笛,突然淚如雨下:"我錯了我全都錯了"
葉明月見狀,立即加大力度引導太素歸元圖的力量。那些被吞噬的魂魄開始漸漸回歸各自的身體,原本昏迷的百姓也開始陸續轉醒。
"宗主,趁現在!"阿木爾急聲道,"您體內的心魔之力已經減弱,正是祛除的最好時機!"
莫言清點點頭,突然將玄音笛舉起:"是我愧對了天醫宗列祖列宗的期望。今日,就讓我做最後一件事,為天醫宗正名!"
他說著,突然吹響玄音笛。笛聲清越悠揚,與阿木爾的玉笛聲完美地交織在一起。兩股力量相互呼應,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化解了殘餘的心魔之力。
葉明月驚訝地發現,玉佩中的經文突然有了感應。那些文字化作點點光芒,竟然在空中重新組合,恢複了太素心經的完整麵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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