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開始陰了起來,現在他可還沒有穹頂,而且保護期就剩幾個小時了,他得先把這些人送回去。
運輸車來到了橋邊,站在了望塔的成員看到了庇護所的運輸馬上通知下麵的人把橋放下來。
“老板,人來了。”一個保鏢看著運輸車靠近大橋馬上通知坐在一邊的抽著雪茄的秦瑞。
“走,去看看。”秦瑞把雪茄丟在地上用腳踩滅。
大橋已經完全放下,他每出去一次都會清理橋外的喪屍,現在大橋外已經沒有幾隻喪屍了。
正在他們準備開進庇護所時,一隊人跑了出來給他們攔住。
“兄弟,兄弟,彆走啊。”秦瑞搓著手跑了過來和夜煌搭話。
“有事嗎?”夜煌知道這幾個人應該就是巴魯斯說的可疑人士。
“請問?你們這有一個叫秦天的人嗎?”夜煌一聽發現情況不太對啊,馬上奉承起來。
“秦少,有啊,我們都是秦少的人,你們是誰啊。”
“這位是秦天秦少的父親,秦氏集團的董事長,秦瑞,還不快派車來接秦董進去。”身後的保鏢走上前去,自己都衣不蔽體了,卻沒忘給秦瑞點上根雪茄。
而秦瑞聽著自己兒子這麼出息,腰板不禁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西裝,摸了一把自己的油頭,衝著夜煌吐出一口濃煙。
“快,派車來接秦董回庇護所。”夜煌拿起了對講機,通知裡麵的人派輛觀光車來接他們,此時張凝萱也拉開了車窗看到了秦瑞手裡攥緊了拳頭。
而秦瑞也是看到了清純美麗的張凝萱,可以說這爺倆一個德行都打起了色主意。
“這個車不能坐嗎?”秦瑞指了指氣派的運輸車。
“秦董您有所不知,這些人都是秦少讓我們去找來的奴隸,身上全都是喪屍血,臟的不行,彆弄臟了您的西裝。”夜煌此時的諂媚相,他自己都覺得惡心,但是為了一會的那一刻必須要裝住了。
“你叫什麼名字?”
“回秦董我叫夜煌,您還有什麼吩咐?”順著秦瑞的目光看到這老登正色眯眯的盯著張凝萱。
“一會把那個女的洗乾淨送到我的房間。”
“好嘞,我給您安排,秦董您到時候可要在秦少麵前多替我美言幾句啊?”夜煌絕對是演技滿分,張凝萱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雖然很討厭,但是她知道這夜煌恐怕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你很不錯,是條忠心的狗,我記住你了。”這個時候觀光車來了把幾人接上,而他們也開車進去。
幾個人進去後夜煌大喊一聲關門收橋,其實就已經露餡了,秦天沒有親自迎接,反而所有人都聽他的話。
但是秦瑞卻對此毫不懷疑,他相信自己的兒子已經完全掌控了這裡,此時他們父子就是這裡的王。
“欸,天呢?怎麼沒來迎接我?”秦瑞轉頭問向夜煌。
“最近有幾個女的不聽話,秦少正在城堡的地牢裡調教她們呢,我帶您去。”
“這個小天啊,就知道女人連老子都忘了,帶我去。”秦瑞深知自己兒子的秉性,他對夜煌的說法也毫不懷疑。而趙東聽到秦少這個名字也是怒火中燒,當時在秦天的統治下他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陳闖拍了拍趙東的肩膀示意他冷靜,畢竟夜煌的實力不可能屈於人下,而且這個秦天早就被打個半死丟在地牢裡,他指定是沒憋好屁。
“你們幾個還愣著乾嘛?快帶幾位去休息。”他看了一眼趙東和陳闖,趁著彆人沒注意到他們時,在膝蓋位置擺了擺手。
就帶著秦瑞離開,趙東他們看到夜煌二人遠去,表情都變了。
“你他媽這是什麼表情,快帶我們去休息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保鏢還在囂張,真覺得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把他們腿打折。”幾個人抬起步槍朝著保鏢們的膝蓋射去。
“什麼聲?”秦瑞也聽到了槍聲。
“沒事,附近有個靶場,指定是新來的在那練槍呢,您是不知道?之前秦少帶我們去武警大院收集了好多軍火,現在咱們的火力極其充足。拿的可都是真家夥。”
“好好好。”看著夜煌這一身的裝備很滿意,仿佛這就是自己的東西一樣。
兩個人來到了地牢,夜煌帶他來到最裡麵的牢房,他看到自己的兒子像死狗一樣躺在牢房裡。
“這?這是怎麼回事?”夜煌一腳踹折了秦瑞的右腿。
“怎麼回事?就是這麼回事?”他把秦瑞的另一條腿也打折。秦瑞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尖叫聲叫醒了躺在地上的秦天。
“爸~”秦天虛弱無比,幾天沒怎麼吃飯人瘦了一大圈,純純活該,夜煌派人喂了,可是人家不吃,那就餓他幾天。
“兒子。”看著兒子的命根子被摧毀,像個廢物一樣躺在那,忍著腿痛向兒子爬去。
“好一幕父子情深啊!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啊,看來你才是條好狗。”他取出了秦瑞身上的雪茄盒,從裡麵抽出了一支,剪去了前後兩端。點著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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