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養蠱有什麼分彆?養喪屍跟養蠱王還挺像的!”
夜煌拿槍準備想再往前靠近結果心臟瘋狂跳動起來,在深夜的天台上,紅光透過雲層灑下微弱的光輝,夜煌感到一陣異樣的力量在體內翻湧。心臟如戰鼓般狂跳,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召喚。他低頭看去,胸膛起伏得如同狂風中的海浪,血液在他體內奔騰不息。
他的眼睛漸漸被一種異樣的紅光染上,那是熾烈的戰意,如同燃燒的火焰,在黑暗中顯得尤為刺眼。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他聽見血液流動時發出的低沉轟鳴,那是他心中無儘渴望的回響。
“我要戰鬥!”這個念頭如洪水般衝刷著他的理智,他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衝動湧上心頭。每一個細胞都在呐喊,每根神經都在尖叫。他仿佛變成了一隻即將釋放出的猛獸,等待著出擊、撕裂敵人的時刻。在這股力量麵前,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沉睡已久、渴望釋放的好戰欲望。
夜煌抱著頭跪在地上,他的手伸向丟在地上的狙擊槍,這完全不是他自己的意誌,他的身體正在不受控製,夜煌用自己的天賦異能對自己進行心理乾預。
“彆打了,快住手,白哲!”徐麗摟住了白哲的腰,幾位隊員也極力控製羅傑,周文拿出了繩子手銬等一切能捆綁的東西將兩人綁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麼,隻看到兩人的雙眼通紅,嘴裡流著口水,身上的血管暴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而此刻夜煌這邊也在與自己做著掙紮。
第二場戰鬥也已經開始了,而夜煌已經架設好了狙擊槍,食指在不斷的顫抖,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開槍,本身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一旦吸引了大量的喪屍過來,他很難做出常規的反應。他努力的把槍收起來,但是他的思維一直在乾涉自己將槍收到空間的指令。
係統也沒法判斷自己到底是想開槍還是收起槍支。
夜煌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最後隻能開槍,既然如此那麼自己緊貼托腮板,瞄具的中心指向其中的一隻喪屍,再開前的一刻,他用天賦異能爭奪控製權目標從右手食指改為左手,猛地一推,一顆子彈射出直奔石柱射去,子彈擊中石柱但並沒有擊碎石柱,但是夜煌也短暫的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和頭腦的清醒度。他立刻將狙擊槍瞄準石柱連開數槍,每一槍都打在同一個位置最後成功將石柱擊穿,石柱的光芒瞬間從中間的洞中水平的四散出去,而射向天空的光芒卻變得弱了起來。
廣場中的喪屍在更強的紅光照耀下攻擊手段更加狂暴,不僅吞食晶體就連骨頭都嚼碎了。
“有人在搗亂,畫家你去看看!”龍在天坐在椅子上,讓站在一旁的畫家去查看情況。
龍在天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子彈,看著窗子外麵的喪屍。
“會不會是你呢?”龍在天左手拇指壓住子彈的彈頭,滋滋的響聲,晶體彈頭就像冰塊一樣逐漸融化,而龍在天的拇指已經焦黑。右手拿著畫家當時畫的那幅畫,龍在天看著畫中的男人不停地皺眉。畫家畫的並不是肖像畫,而是帶有附近環境的全景畫,夜煌的模樣並不細致,而隻有寥寥的幾筆。
但是龍在天還是想起了和他交過手的夜煌。
夜煌的情況已經好了不少,雖然身體還在不斷的發熱但是身體的控製權已經奪回來了。他快速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裡的喪屍數量太多,就算是他也沒辦法對付如此之多的高級喪屍。
“羅傑!你們的情況怎麼樣?”
周文看到羅傑身上的對講機響起,拿過對講機道:“夜先生我是周文,這裡的情況不是很妙,羅傑和白哲剛才失去了理智,現在已經安靜下來了。”
“醫療包裡有鎮靜劑和麻醉劑,給他們一人注射一支,把他們綁好,等我回來!”夜煌收起對講機,在商城裡購買了一包柔性爆破筒,撕開包裝,邊跑邊將其組裝起來,他來到馬路上,取出了一根魚線將其繞在兩側指示牌的金屬柱上,然後向後又繞在道路兩旁的欄杆上,兩根欄杆和兩根金屬柱構成一個長方形,他將柔性爆破筒安置在長方形的中心,將最後一節爆破筒固定在地上,最後將線的兩頭收起,纏在爆破筒的拉環上。
一旦有了觸碰到前方的絆線,線的兩頭就會同時受力向後拔出拉環,爆破筒將會向前方不斷的爆炸。
“龍先生,人已經跑了。”畫家拿起了地上掉落的彈殼。
紅色的光芒變得不均勻導致廣場上的喪屍並不會繼續集中在石柱周圍,已經開始散開,龍在天看見自己培養喪屍的計劃被破壞,不得不讓喪屍們去找出搗亂的人,自己則去修補石柱。
龍在天走到石柱旁,用刀子割破手掌,一滴滴的鮮血滴在石柱破損的洞上,在血液滴落到石柱上的一刻立刻結晶,變成了紅色的晶瑩剔透的水晶填補著破損的石柱。
“果然是你!”夜煌安置了一大堆陷阱和炸彈,而他自己則是悄悄的繞了回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