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還是默默不出聲。同伴無可奈何。
又怕牽扯到自己。立刻去前台給鄭紅旗打電話。說明了這邊的情況。
鄭紅旗也沒想到,沈言這麼傻。不懂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這些天鄭家都是火燒屁股,忙著自救。哪有心情管他們家的事。
於是把電話撥給沈萬裡。讓他自己想辦法。沈萬裡就沒有人家鄭家的大旗管用。
鄭老爺子那可是如泰山般萬民敬仰的存在。
他的大名耳熟能詳,如雷貫耳。他的孫子到外麵都不用他們去找誰。
來有人接,走有人送。
彆人趨之若鶩的捧著,害怕巴結不上。
沈萬裡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這種事情還得找當地關係,甭管是軍政界的哪路神仙,隻要能搭上關係就行。
可他對沈言那是失望透頂啊,真可謂是“爛泥扶不上牆”!
再加上這深更半夜的,也不方便行事,他便決定等明天再去打電話聯係。
也讓沈言醒醒腦子。
沈言這邊還不知道同伴給家裡打了電話。
丟了錢。丟了證件。
可以說壓力山大。心裡火燒火燎,如坐針氈。
下午,口不擇言得罪了老板。老板娘真以他沒有身份證。現在警察局查的嚴為借口。毫不留情的把他驅趕了出去。
沈言本就怒火中燒,半夜三更被趕了出去,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看誰都不順眼,和老板動起手來。
那架勢,簡直是要把老板生吞活剝了。同伴拉都拉不住。
最後老板找了幾個人,像丟垃圾一樣把他丟到了大街上。
其實他自己也很茫然。
在京城,他家不是權錢頂峰,也沒人敢把他丟到大街上。
看著燈光閃耀的街道,不知道該往何處去。
心緒難平。總覺得虎落平陽,被犬欺。
同伴遇到他,真是煩的透透的,不管吧。人家有個好爸爸,自己還得回京城。
管吧。他就像個尖石頭,棱角分明。到處紮刺。
無奈,跑回旅館去收拾東西,退房。
想著換一家旅館。用自己的身份證開房。悄悄把他帶過去一起住。
然而,外麵的沈言卻遇到棘手的麻煩。一群男男女女如潮水般從舞廳湧出。
他看這群人太多。
而且,都是混混打扮。男子,大喇叭褲,尖領襯衣。
女孩波浪卷,羊毛衫,下麵一步裙,外罩大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