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巧不成書,剛好湊巧姑娘下班了。他畢竟是搞偵探這個行業,還是有些手段的。
趁著姑娘還沒有回宿舍,將那封寫好的匿名信輕輕放在她的床上。
看她撕開信才功成身退。
為了救任夢露,秀華奢侈打的士趕往鄭紅星的房子。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狼狽不堪的任夢露,兩眼空洞、死氣沉沉地佇立在寒風中。
她見任夢露情緒異常,生怕自己貿然上前會驚嚇到她,於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輕聲細語地喊道:“露露,我是秀華。”
然而,任夢露卻毫無反應,她的內心焦急如焚。但她仍不敢大聲呼喊,隻能再次溫柔地喊道:“露露,我是秀華。”
接著,她嘗試著靠近任夢露,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
她感覺到任夢露整個人都是冰涼的,從心裡涼出來,整個都涼透了的涼。
秀華喉頭哽咽,淚水無聲滑落。
沙啞著聲音哄孩子一樣:“露露,我是秀華。你若難過,就儘情地哭出來吧。”
“露露。露露”
也許是嗅到了那熟悉的氣息,亦或是秀華的安撫起了效果,任夢露終於回過神來。
她像一個受傷的孩子,緊緊抱住秀華,肆無忌憚地嚎啕大哭起來。
秀華心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她暗自慶幸,哭出來就好了。
否則這股悲傷一直憋在心裡,恐怕會憋出大病,甚至變得瘋癲癡傻也有可能。。
等她哭夠了,抒發出心裡的鬱氣,心情逐漸平複下來。
倆人一起把任夢露的東西打包收好,喊了一輛出租。一起拉去宿舍。
“宿舍有住處嗎?”任夢露看到是回宿舍的路問道。
“春梅剛剛結婚搬出宿舍了,你先搬進去,明天我們去跟廠裡申請。”
很快到了宿舍,秀華幫她搬東西,床鋪弄好。宿舍其他姑娘上晚班,還好今晚就她們倆人,剛好適合聊私密。
倆人坐在各自的床上相顧無言。最後還是秀華打破沉寂。
“我有點餓了,現在飯堂肯定關了門,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我不餓,你自己去吧!”任夢露沒有心情,更沒有一點胃口。
雖然那封信沒有寫得那麼詳細,想起剛看到露露那狀態,肯定好不了。
秀華想開解開解她,又不知從何說起是,她試探性的找了個切入點:“露露,是不是鄭紅星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