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女士,你家紅星情況很嚴重。”於是把鄭紅星的傷情一一給她說明,包括愈後情況。
“不,不可能的,胡院長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早上還見過他好好的。”何家慧搖搖欲墜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胡傳誌再一次跟他強調,甚至明說,愈後也是癱瘓,且終生不孕。
何家慧終於沒了僥幸心理。明明白白的知道胡院長的意思,如遭雷擊昏死過去。那麼多人肯定不會讓她真的倒在地上。
小米看何家慧來了不中用,立刻給鄭紅旗打電話,這麼大的事他一個外人做不了主。也不敢做主。
等鄭紅旗風風火火的到醫院,了解到情況,他更是淡定不了。人都是精神恍惚的。
既心疼鄭紅星,又是恐懼,憤怒交織在一起。誰能無聲無息這麼傷了他們鄭家人,誰敢!!
敢把鄭紅星傷成這樣那得多可怕,自己家什麼時候惹了這麼厲害的人物?
他腦子裡跳出那個偷家賊,他們家的實力,現在都沒個結案,不會是他又回來了吧?
不得不說鄭紅旗畢竟是生意人,敏銳度,還是很高的。
這事來的太突然,打的他措手不及,這事太大!必須和家裡人商量。他安頓好何家慧,幫鄭紅星簽了字。
顫抖著手。挨著,挨著給家裡大伯,二伯,父親打電話。
一遍一遍的說鄭紅星的慘狀。他自己也心疼不已,憤怒的難抑製。
鄭紅旗也沒敢擅自做主,去告訴鄭老爺子,和小米的想法不謀而合。
鄭家除了不知內情的老爺子,其他所有都如晴天霹靂。
他們都有一個疑問:他們鄭家就是頂級豪門。無論哪方麵都不應該有人敢對鄭紅星動手。
可偏偏人家就動手了,而且還徹底廢了他。
這是多麼肆無忌憚。他們又驚又懼,那要是案犯想要他們全家命……
不過這行事風格,倒是和上次那個盜賊如出一轍。不見任何蛛絲馬跡。
上次老爺子下了多大的力氣。用了多少家族資源,一無所獲。
兄弟幾個都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已經不是鄭紅星一個人的的事,已經關係到家族的生死存亡。必須要給老爺子講,還不可拖遝,要不然就怕有什麼變數。
鄭遠征和鄭遙征兩兄弟較遠,工作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就讓鄭長征先回家跟老爺子說清楚。
何家慧醒來天都塌了,流眼抹淚。捶胸嚎哭:“紅旗呀!我是真不該放任他天天在外麵野呀?是媽害了他呀?以後他可怎麼活呀?我的兒呀!我的兒呀!”
鄭紅旗看他媽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心酸酸的,眼眶泛紅。
紅星那個狗脾氣,哪裡就是聽話的性子。
“快去給你爺和爸打電話。是哪個殺千刀的,把你弟弟害成這個樣子呀?”
“我的兒呀!以後都要癱瘓在床,那得多遭罪呀?”
“紅旗,你們一定要給他報仇呀!”
“媽,媽你要挺住,紅星後續還要人照顧,你要是倒下了。誰來照顧她。”
“我們肯定要給他報仇!爸很快就回來,我們一起去找爺爺。要把害了紅星的人,碎屍萬段!!”
有了鄭紅旗這話,她心裡安穩了一些。抽抽噎噎的,沒在大哭大鬨。
做筆錄的工作人員已經到了醫院。
鄭紅星還在手術室,他們隻好隻好詢問了當時的急診醫生。
鄭紅星當時情形,現在說起來醫生還心有餘悸,太血腥,太殘忍。也不知道對方怎麼下得了手。
對鄭紅星的傷情的了解,他們有了初步的判斷,這無疑是一場仇殺,而且是那種不共戴天、恨入骨髓的仇。
不然,人家有能力將他置於死地,為什麼不殺之而後快,反而要把他弄殘廢呢?
就是要留著那口氣,讓他苟延殘喘,在無儘的折磨,痛苦中掙紮。
一般,這種案子的犯人,不是心理扭曲到變態,就是曾經被人深深傷害過的可憐人。
鄭紅星這個案子的犯人,結合他家前一段時間被偷,犯人應該是被鄭紅星傷害過的。
他們回去給公安局長報告了這個事。公安局長又震驚了,聽老爺子那邊的意思,他以為就是被打太嚴重,沒想竟然把人給廢了。
他不知道的是,家裡根本沒跟老爺子說真話,他那邊報的案肯定不實際。
天剛一亮,鄭紅星被廢的消息,迅速在各大世家傳播開來。
要知道,這次事雖然不是發生在軍區大院,而鄭家的地位又是何等尊崇,這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到了極致!
各家領導人都認為必須嚴懲不貸,上次隻是錢財損失,不危及生命。
這次竟然直接出手傷人。若是他起了殺心,鄭紅星豈不是要命喪黃泉?
他們心裡清楚鄭老爺子。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披肝瀝膽。為國家做了巨大貢獻。
他孫兒被傷的這麼慘絕人寰,要沒給他老人家一個交代。說不過去的。
在這普天同慶的日子,來這毛骨悚然的一出,太過血腥。他們用雷霆手段壓製了消息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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