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何家慧破口大罵:“你個賤人,我們鄭家遲早弄死你。”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
有時腦子清醒了,想起自己整個身體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除了能吃能睡,簡直就是一個廢人,不能動,不能自己大小便,甚至還要像個嬰兒一樣把大小便弄在床上。
媽媽照顧自己又力不從心,挪不動,搬不動。請來的護理,他們身份低微,但是看自己的眼神還充滿了同情和憐憫,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可憐蟲。
自己要他們這種低賤的人同情?
是呀!自己比廢物都沒用。
想要自殺身邊沒有任何趁手的工具。連水果刀都被收走。再說手筋,腳筋是接好了,但是依然用不上力氣。
於是他就不吃不喝,想要自我了斷,可是媽媽在自己麵前流眼抹淚,哭的可憐。
“星兒,你要是死了,媽也不活了跟你一起去了。”
“星兒呀!媽求你了,你吃一口好不好。”
“媽給你跪下了。”
“媽,你看我這樣子,活著乾嘛!!隻會拖累你們。”
“你就算是為了媽媽,好不好。隻要媽媽在一天就會好好照顧你。”
耐不住母親的哀求,他又開始吃飯。其實也是他自己還眷戀這人間的美好,不舍死罷了。
於是他們娘倆每天循環往複的上演這一幕。娘倆都弄得精疲力竭。
兒子越嚴重何家慧越恨意深濃,她催促無數次鄭長征,詢問公安那邊的結果。
可是始終沒有結果,在漫長的等待中何家慧越來越不耐煩。
他想起兒子說的,害她的是女人,她就想自己去找人,左右跑不過那幾個賤皮子。
年初八,正式開始改裝院門。黃崢積極地指揮著工人師傅們勞作,虛心地向大師傅們求教,認真聆聽著他們的建議。
將工程中的關鍵竅門一一銘記於心。回家後逐一記錄在筆記本上。
拿出當初和師父學武術的勁頭。每天積極向上,一點不得鬆懈。
穆雨柔還沒有上班,幫完黃崢後,又馬不停蹄地協助沈辭忙碌。年後,土地逐漸解凍。
兩人前往農具店,購買了鋤頭、爬犁,還有去年冬天來臨前漚製的農家肥。這些肥料需要均勻地撒播到各個地頭。
他們每天與請來的工人一同,進進出出,挑挑擔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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