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俺師傅,你知道不,我是她的關門弟子。”
“真哩?”
“那還能騙你,千真萬確的。”
“咦,你是徒弟啊,怪不得這麼厲害的,一眼就看出俺女孩子多了。俺信,你說吧,咋弄?”
“真信?”
“真信。”
“好,這樣吧,你現在去準備,你去買一張紅紙三張燒紙,紅蠟兩支,新鮮水果五樣,各色果品五種,紅公雞一隻,殺了去毛的白條雞,六葷六素涼拌菜十二盤,準備好了你上來喊我。”
“好,好。你先休息會,俺這就下去準備。”小女人這會高興的屁顛屁顛的,看看二毛嫵媚的笑笑,然後起身扭動著屁股下樓去了。
這範二毛見女人出了門,俯身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心想:昨天大爺才講過,給人看命不能砸缸,就我現在學這半斤八兩的藝,如何能給人看命。唉,純粹是砸缸,看來這算命騙錢騙色是真事,就我二半吊子就有人信,這是真的。也是我多嘴,看待會怎麼收場。走了一天的路,這二毛是累了,想著不覺睡去。這範二毛睡得正香,就覺有人拍他,“起來,起來。”
這二毛睡眼惺忪地坐起,看看老板娘站在麵前向他笑著,趕緊坐起來,揉揉眼,翻身下床,整理下衣服,笑道:“準備好了。”
“嗯…。”這二毛嘴裡應著,心裡直打鼓。心想這也得硬著頭皮去騙呀。想著心虛,兩腿拉拉著跟女人下了樓。
下了樓,範二毛隨女人進了一個房間,就見房間裡乾淨整潔,正後牆掛住一幅山水畫,畫下一個條幾,一對沙發屋裡兩邊擺放,中間一個小茶幾,茶幾上擺放著十二盤滿滿的葷素涼菜。這範二毛環視了一周,問道:“大妹子,俺老弟沒在家?”
“沒有,出去打工去了。這小店養不住那麼多閒人,我一個人就照顧過來了,他在家也是閒著。家裡幾口子嘴張的像小屋,不得吃呀?出遠門了。”
這範二毛一聽心裡有了底了,定定神,然後看看女人道:“雞哩?”
“在這。”女人說話從一邊拿出個白條生雞來。
“大妹子,你咋弄個生哩耶?”
“要熟哩?”
“看這妹子說哩,祭祀用生的。敬神哪能用這去耶,快去煮了。”
這女人見說,拿了白條雞,吐露下舌頭,笑嗬嗬地轉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又回到小客堂裡,看著二毛說道:“大哥,雞子煮鍋裡了,恁讓我準備的都準備停當了,下一步還咋弄?”
“彆急,大妹子,過來咱們先說會話,等雞子熟了不遲。”
“行,行行。”女人應著坐在二毛對麵沙發上。
“大妹子,你去拿筆墨來。”
“好,好好。”女人慌忙坐起,出去找筆墨去了。
一會女人拿來筆墨放到二毛麵前,說道:“我去讓孩子們吃飯,立馬回來。”說著話又出了門。
待到女人轉來,範二毛這裡也已經準備就緒,紅紙被他剪成幾個小長方條子放在桌子上,見女老板轉來,說道:“大妹子,你過來坐我身邊。”
女人聽話的走過來,在範二毛身邊坐下,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就聽範二毛道:“俺這就給你畫個靈符,大妹子,你可不知,這靈符是師父八代祖先留傳下來的,隻傳兒不傳女,也是師父她這門戶該絕,傳到師父她爹那輩沒傳人了,隻得傳給她姑姑,她姑姑臨老又傳給她,到她這又傳不下去了,這才傳給我。”這範二毛神神秘秘的說著,色迷著兩眼望著女人又道:“俺還會老牛倒憋氣哩。”
“啥是老牛倒憋氣咧?大哥。”
“老牛倒憋氣就是‘假死術’,隻是俺學藝還不精,隻能半死不活。”
“大哥,會這啥用?”
“與攝魂術用在一起,可有大的妙用。”
“大哥你今天用不?”
“不用。不能用,風馬牛不相及,今天是給你改命哩,讓你生男孩哩,那可不能用,等這裡事辦完,咱倆上樓去,俺試試讓你看。”
“好,大哥,雞子熟了,還弄啥?”
“熟了快端來。”
女人見說出門去了。這裡這範二毛開始在紅紙上畫起畫符來,畫哩跟那鱉爬哩樣,神仙也不認得,畫符畫好了放到一邊,這時女人也端著雞進屋了。
“大妹子,你把雞放在條幾上過來。”
“好。”女人應答著把雞子放好後走到二毛跟前,就聽這範二毛道:“你跪在地上,俺讓你磕頭你就磕頭,聽到沒有?”
“聽到了。”
於是這範二毛讓女人跪在地上,燃上三支檀香,口中開始嘟囔著什麼,嘟囔哩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臆語,讓女人燒了鱉爬地畫符,燃了燒紙,上前來拉起女人,又各自落座,待到香燃完,就聽這範二毛嚴肅的說道:“大妹子,法力已經生效,你看三支檀香燃燒多好,這事一準會應驗的,你可以放心了,不出兩年讓你抱上兒子。過幾天趕上初一,你去娘娘廟再去給娘娘上把香,這事情就算成了,法力已經在你身上生效了。”
這範二毛的話語剛落,那女人已經感激的不知說什麼好了。望著範二毛時那兩眼淚汪汪哩。隨後大聲喊道:“大妮,快給你大伯端飯來。”說著話,身體扭動,屁股花磨子般的閃出屋去,端饃飯去了。
這頓飯範二毛吃哩香,那支大紅公雞讓他個鱉兒吃了半個,神仙沒得吃,都進他肚子裡了。
吃過晚飯,老板娘交待她大女兒刷碗,自已跟著範二毛上樓。
兩人上樓,進了房間,各自坐下,就聽老板娘笑著說:“大哥,恁這法力使了,下胎要是生兒,就認你乾爹。”這範二毛聽罷心中又開始打起鼓來,心想這騙人把戲如何能靈驗,於是盤算著如何回答。不覺兩眼往那女人臉上望去,但見女人圓乎乎的臉,白中透出健康的紅暈,一雙大眼忽閃忽閃著,上嘴唇一噘一噘,衝滿了性感。這範二毛看在眼裡不覺自已小肚一緊,下麵有些沉了,再往下看這女人胖胖的身子,上胸高聳,如兩座小山,這範二毛看著心想,這兩要是摸著一定鬆軟如棉,再看小手,圓墩墩,肉乎乎的,看到這範二毛有了話了,笑道:“大妹子,你伸手過來。”這老板娘見問,疑惑的望著範二毛,一雙大眼更是忽閃忽閃了。“伸過手來,我給你看看手相。”
“呀,你還會看手相,真的?”女人說著坐到範二毛身邊,把手伸給了二毛。
這範二毛迫不及待地伸手抓著了女人的手,這一抓不要緊,這二毛就覺周身一舒,身下小腹之處一緊,一股熱流下衝,這範二毛趕緊坐正,攏攏兩腿,磨磨屁股。然後俯下頭佯裝去看手相,捏捏女人的鬆軟的嫩手,口中道:“手相生來分陰陽,男左女右看端詳;貴人手軟細如棉,指長節細福綿長。咿,老板娘看你這手,多柔乎,捏著軟軟的,一摸就知是貴人,摸著就不想放開了。”
“嗨,大哥,俺這手這麼好啊,那你彆放開了,好好給我看看。”說罷一聲浪笑。這一聲笑不要緊,可把這範二毛的魂笑飛了,愣在那裡,隻顧聽了。要說這範二毛也個壯年男人,有七情六欲也太正常了,這世上哪有不吃腥的貓,看到如此風騷的少婦不動心才怪。這範二毛自抓著這女人的手,就沒有要放下的意思。翻過來翻過去,捏了又捏,索性不鬆手了,心想:這女人的手可真是人間尤物,如此細滑,那身上還不知有多白嫩細軟呢。唉,能與此女共眠一夜,不知該是多麼舒坦呢。想著不覺抬頭細看這女人,這四目一向對,就覺火花四濺。要說這世上色情飛舞也多怨這四目偶而一遇,這世上有些事它就有巧有緣之說。
當初這範二毛與那小媳婦那段野情就是與小媳婦井台一遇,四目一對生出那段勾連攝魂之事,如今這四目一對,說不準又生出什麼索香偷腥之事呢。要說這女人丈夫不在身邊,自已帶著幾個孩子在此開店,開的又是這行當,遇著稱心如意的男人,不走點斜路也不可能,何況這女人如水一般陰柔,欲望又高。剛才這範二毛又為她忙活了大半天,心裡正有感激之意。也何該這範二毛桃花運開,這女人這兩目一遇二毛這二道色光,身子立馬一顫,站立不穩順勢坐到了二毛身邊,就隨了這範二毛了。這下兩人的話可多了,兩人你言我一語,從天南說到地北,從初夜談到深更,性趣相投,就如那貓鼻子聞見腥臊,哪裡有分手之意。
真是:
桃花開處清香溢,
遊人漫過不知春,
終有一枝出牆去。
合該風流倜儻子,
隔開人群獨自往,
柔風和衣兩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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