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走到嬸子家的地裡,看著成熟的莊稼,心裡的陰影頓時煙消雲散了。
二毛丟下锛掘往地裡麵走去,玉米一人多高,二毛沒走幾步就淹沒在玉米地裡了。走到裡麵,二毛脫下褲子尿了泡尿,一隻手的手指夾著軟綿褐紅的小二抖動著,另一支手的大拇指已經摳進一顆玉米的苞穀棒子裡去了,玉米的苞衣被摳破,露出了玉一樣的玉米粒,二毛又把大拇指摳進苞穀棒子的玉米粒上,玉米粒被擠壓出水兒來,二毛這下發現這塊地的苞穀還不是很熟,心想這要是再等上兩天,不是更好嘛?急啥,反正就這點地還愁收的。想罷提起褲子出了玉米地。
出了玉米地,二毛站在小路上往北看看又往南看看,看大家都在忙,有的家在砍玉米,有的人坐在地裡掰苞穀。心想自己地裡的苞穀還生,於是彎腰撿起锛掘準備回去。
“二毛,二毛。”二毛聽見有人喊,順著聲音向南邊望去,就看見陳紅在向他招手,於是向南走去。
“二毛,你站那乾啥哩?咋不乾活呀?”陳紅老遠的迎著他問。
“夾生,俺地裡苞穀還有點生哩,再等兩天。”
“那不乾活了?”
“等兩天再乾,反正我沒事,地也不多。”
“要回去呀?”
“嗯。”
“彆回去,彆回去,給俺搭把手,俺地裡的熟了,我都砍一天了,昨就下手了。”
“昨就下地了咋不吭一聲,昨天我睡了一天覺。”二毛答著話已經走到陳紅麵前。
“唉,俺那鱉孫,說不回來就真不回來了,你看看才昨一天時間,我這手就起繭子了。”
“你公公婆婆呢?”
“他們在北邊那塊地裡掰苞穀呢,我負責砍倒了,他們光管掰苞穀。”
“啊,那這麼多地你啥時候砍完呀?”
“要不罵那沒長心的鱉孫呢,這,這麼多地,他是打算累死俺了他好再找哩。”
“這還能累死人?”
“咋不能,累死俺他好再找。”
“淨說沒用的話,我來砍你也去與公公婆婆一起去掰苞穀去。”二毛說著下地就砍了起來。
“我也在這裡與你一起砍吧。”
“你彆在這裡,你在這我就走了。”
“為啥?”
“彆人說閒話,再說也用不了這麼多人,我自己砍倒的你們仨人也掰不及哩。”
“那中,咱倆家合作著乾好了,砍了俺家的,再砍你家的。你隻負責砍倒,俺與公公婆婆就負責掰苞穀。中,俺去那塊地去。中午飯在俺家吃,你一個人彆生火了。”陳紅說著話扭動著大屁股走了。走出地頭又撂下一句話:“誰想說啥誰說啥,身正還怕影子斜。”說著心下想,這大忙天哩上哪找個勞力替俺乾活,誰想說啥誰說啥,俺才不怕哩。想著臉蛋泛起一絲狡黠地歡暢地笑容。
幾天以後,天擦黑,當疲憊不堪的二毛走進屋子時,再也沒有精神坐在嬸子的小桌前閉目養神了,進內屋一頭紮到床上,躺下便沉沉的睡著了。
天堂有路不可走,
地道無門深幽悠。
世上若無男女事,
柳永無詞藝無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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