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隻有你…
啊喲啊…咿…”
回過頭來再說這仨人歌廳唱歌,三杯酒下肚,就見四人的興奮點提了起來。男人女人都一樣,酒過三巡,膽氣倍增。女人要是膽肥起來,男人永遠甘拜下風。
你是沒見過酒後無德的女人是怎樣耍酒瘋的,這種情況不好見到,一般女人特彆矜持,一種是不能喝酒的滴酒不進,你看不到她們喝醉的樣子。另一種是特彆能喝,半斤八兩不臉紅的,這種女人你也難見到她喝醉。再有一種就是風騷的,三兩酒下肚就風姿綽約了,這種人在一般場合不多見,隻有在情投意合的姐妹間才能看到。因為這種女人的風騷是藏在裡麵的,不用酒激發不出來,平時很難顯露出來,隻有在女人間才能徹底揭開麵紗,在酒精的刺激下把裡的騷風激發起來,這時你再看這女人,那可是失去了羞恥感的女人,這時這女人可比男人張狂,欲壑難填,個男人也難服侍,擺不平的。
這仨人都屬於這號女人,平日裡矜貴著哩,裝的像個淑女,以入酒場就暴露出來了,風騷萬千,隻不過範甘妮是半斤八兩灌不倒的那種。
要說花劍紅整日哩在家養尊處優不長應酬的。忻麗紅則不同,身上有職務,自然應酬不少,不過外麵上的應酬她從來不沾酒,應酬歸應酬,再大的場麵滴酒不沾。彆人看在他丈夫的麵上也不好強逼,因此,這忻麗紅久經沙場卻從不濕鞋。
今晚可就不一樣了,原來這男孩可是色場老狼,酒中花魁,做鴨仔做了幾年,可想而知,這色上漂,酒中魁的功夫自然了得,隻幾個回合,這倆女人已經亂了陣腳,自相殘殺起來。就見花劍紅摟住男孩的脖子,嘴貼著男孩的臉說:“小弟弟,咱倆一起與你麗紅姐還有你甘妮鬥撒子,比大小點,誰賭輸了誰喝酒。你說中不中。”
“中,姐姐,你咋說我咋應,賭就賭,賭輸了不許耍賴啊!”男孩的說道,說話慢聲細語的,有點女孩的味道。
四人玩耍了多時,花劍紅慢慢的與這男孩熟識起來,男孩身上天然的陰柔之氣很快就拉近了他們離的距離,花劍紅漸漸的不再覺得他是個男人,反倒是覺得他是自已的姐妹,靠近他心裡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中,咱四個倆人一班,鬥撒子,比大小點,誰輸了,倆人喝酒。”這時範甘妮又道:“不喝咋辦?”
“不喝好辦,誰輸了不喝酒就脫一件衣服,脫光為止。”
“脫光了也不喝咋辦?”
“好辦,脫光了不喝就讓這男人灌她。”
“那他不喝咋辦?”
“他不喝咱仨灌他。”
“好,就這麼定了。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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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玩玩到第二天天快亮,舞廳裡隻剩她們一個房間還有人,公主早下班了,就剩下這四個脫光了衣服的男女在耍酒,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黑暗的房間裡四個白白約約的人影時聚時散,聚則白皙的肉團合擾,散則幾個白乎乎的肉團伴隨著笑聲橫七豎八的躺倒在沙發上。忻麗紅瘦腿一伸老長,範甘妮白胖白胖的身子堆雪似橫跨在兩個沙發之間,隻有小巧精致的花劍紅把白狐似的身體整個黏在男孩身上。
黑暗與酒精刺激著白色的肉團沒有了羞恥感,笑聲不斷透出房間,舞廳裡早已經嫋無聲息了,隻剩這幾個風騷男女在快活穀裡暢遊了。
待到天亮,四人整理衣裝,說笑著出了舞廳,開房睡覺去了。
至此四人形影不離,歡聚樂止,不可一日。
正是:
自古多情也風狂,
臥榻之上醉媚娘。
問君夜半可蕭索,
怎奈亂紅眉黛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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