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朱莊村的。你叫啥啊?”
“俺叫賈慧霞。”
“你是剛來的吧?”
“嗯,剛來第一天就給你服務,這些天我老想見你了,於是就打聽你哪裡人,他們告訴我你是哪的,我才知道咱們是老鄉呢。”說著又非常親切地著大麗問:“你吃啥?我去給你送單子,今晚上我哪也不去就給你服務了。”說著臉上洋溢出歡愉的笑容。
“好。”司馬麗娜說著點了幾個菜,又點了酒。女服務員連蹦帶跳地跑了出去。
這一夜真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大麗吃了飯約定女服務員下班後去她的房間,並告訴她房間號,女服務員望著她的背影說道:“我知道你住哪個房間,你先去吧,等我。”說完收拾房間去了。
司馬麗娜斜躺在床上看電視,嘴裡嗑著瓜子,雖然今晚喝了點酒,也隻兩分醉,臉色稍顯紅潤,心情倒是很暢然,早忘掉了一切的煩惱。
要說司馬麗娜如今的風景那可是一片藍天,晴空蕩然。吃喝玩樂有人管,穿衣打扮有人花錢,並且是大手大腳的花錢,還時不時有大筆現金塞到自己皮包裡,這錢都是彆人送給趙劍仁的,有時還有人直接找到她這裡來,放下一個包裹報上名號就走,連一句話都不多說。等來人走後,大麗包裹一看全是百元大鈔,大麗不敢多看拿著塞到床下,等趙劍仁來了告訴他某某人送來了一個包裹,放在床下了。趙劍仁聽完之後隻是從鼻子裡嗯嗯兩下,然後就說,“是你的了,找個地方存起來吧。”說罷了連看都不看,更是不問多少。
小半年的時間,大麗已經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人了,那可是腰纏萬貫的單身女貴族了。
司馬麗娜躺在床上正在愜意的回想半年來愜意的人生,突然聽到敲門聲。司馬麗娜心知是那個服務員下班了。
女服務員進了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到處看看,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屋內的一切。巡視一周之後才緩步來到司馬麗娜麵前,然後用羨慕的目光望著司馬麗娜問道:“你是哪來這麼大的福氣啊?怎麼會有這種有錢的人包了你哩?”女服務員說話真直爽,司馬麗娜聽到耳朵裡感覺好刺耳,不過看著她天真無邪的眼神,又消除了責怪她的心情了。於是笑著說道:“哪裡是福氣,我都悶死了,天天一個人待在這屋裡,也沒個人說話,我這還是福氣?”
“是福,是福氣哩!我想有你這活法還沒人給哩。俺就是那勞碌命,打從娘肚子裡出來就沒閒著過,五歲就死了爹,六歲就會做飯了,上學沒上到初中就去城裡幫姑姑家看孩子了,十八歲嫁人,十九歲生孩子,孩子沒滿月孩子他爹又跟彆的女人跑了。這不,我就來這裡了。我今年才二十歲,我過的啥日子我比誰都清楚。唉…”說罷長歎一口氣,坐到司馬麗娜身邊,伸手拉過司馬麗娜的手,又道:“以後我來陪你,隻要你願意我來,不嫌棄俺,我下班就過來,中不?”女服務員說話明快,不打彎,直來直往是個不存心的人。
大麗看著女人憨態可掬的樣子不覺從心底裡喜歡上了,於是笑著說:“不嫌棄,不嫌棄,以後你就常來,今晚就不要走了,咱倆說說話好嗎?”
“真哩?”女服務員瞪大眼睛望著大麗又問道:“俺真可以睡這?包你那個男人不會來吧?”
司馬麗娜一聽又笑了,拍了女服務員一下:“啥包呀包的,多難聽,不好聽,以後不許說了。他今晚不來,你就睡這吧。”
“中,中。俺以後不說了,俺也是聽彆人這麼說的,我也不知道啥是包呀包的。中,以後俺不說。那今晚俺就睡這了。”說話間已經脫鞋上床了,這女人乾啥子都是麻利的。
原來這女人長司馬麗娜兩歲,與司馬麗娜是同鄉,隻是隔條河就顯得遠了。
從這以後司馬麗娜與賈慧霞幾乎天天在一起,賈慧霞下了班就往司馬麗娜屋裡跑,隻要趙劍仁不在,倆個人就睡在一起,白天賈慧霞沒班就拉著司馬麗娜出去玩,兩個十八二十正在青春洋溢的年輕女孩,在歡聲笑語中忘掉了身邊的一切煩惱,深浸在自娛自樂的氛圍之中。
正是:
心有天高虛若穀,
身為下賤迎風暮。
霽月難逢襟懷處,
彩雲易散多情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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