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任賢齊從外走了進來,環顧了一下眾人問道:“菜馬上就上了,我在下麵盯住哩,也不見你們這屋催菜,還以為你們今天中午不準備吃飯了呢?我上來看看。”
“哪能不吃,我們幾個都在聽範先生講演哩,沒看出來,這貨平時不說話,一說話還一套一套哩呢,我還真沒看出來,這貨還真有一肚子裡的糠菜屎哩。”常厲堅笑著說道。
“範先生講哩啥?”任賢齊望著常厲堅問道。
“範先生給你夥計算卦哩,算著算著嘴沒把門的了,一突轆說了一大堆,講的啥我也沒聽懂,反正這貨說了一大堆,你問你夥計。”常厲堅說著一指劉莉說道。
任賢齊說了扭動著屁股走到劉莉身後雙手搭在劉莉肩膀上搖晃著問道:“給你啥算的卦,說說。”
“沒聽懂,越聽越糊塗了,就記住了一句話,說我將來能當官。看看就我孤兒寡女的能當誰的官,有誰讓我給他當官。”劉莉沒好氣地說。
“夥計,你還彆說哩,這話有點靠譜,你看看你在咱們這些姐妹裡,你可有號召力呢,凡我認識的姐妹都說你辦事有原則,處理事情公平,有責任心,想著人了,有啥解不開的事都愛找你幫忙,也就是嘛,哈哈,凡事找你還真沒有辦不成的事哩,範先生這一說,我還直有點信哩呢,你真有當官的才分哩。你還彆說,你不說也不往這方麵想,範先生一說還真像哩,我也看你以後不是一般,還真說不準哩。”
“當誰的官,當你家的官,這樣吧,把你老公讓給我,我來頂替你好吧,我來這酒樓當官行不?”劉莉一聽更是沒好氣了,言語中帶刺兒的說道。
“中,中。夥計,我同意了,你今天晚上就彆走了,你就來頂替我,做他老婆,”任賢齊指著包武德又道:“這些天我正生氣哩,他把他的大老婆養家裡,天天啥事不乾,養的肥豬似的,把我當驢使,天天起早貪黑的給他乾,還不落他一句好,就這他那大老婆還在外麵說哩,說她的腰隻要肥一圈他們的財就多一摟,肥吧讓她肥,趕明肥的摟不住了看她還張揚不張揚。”任賢齊說著話用眼狠狠地瞪了包武德一眼,包武德微笑著把頭扭向一邊去了,也不回話。
“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晚上我去你家睡包大哥被窩裡,看你吃醋不吃醋。”
任賢齊撇撇嘴道:“不吃醋,堅決不吃醋。當初追我的時候把我寶貝捧著,天天捧手裡怕化了,含口裡怕咽了。等到得到手裡了,立馬就不是以前那樣了,我反正是後悔當初聽他的花言巧語了,當初追我的時候他說了,‘等你成了我的人,我天天啥也不讓你乾,天天在家享福,’好了等我真跟了他,可好,彆說寶貝,狗屁不是,啥天天享福,天天受罪還差不多。我現在就是他家的驢,兩眼蒙著驢礙眼,天天給他拉磨。”
“對,對。你這貨就是個驢,白天拉磨,夜裡推磨。”這常厲堅也不分老少了,壞笑著說道。
“夥計,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嗬嗬,你與我比比,自從我那死鬼進班房,我過的啥日子,孤家寡人,想給人推磨,給誰推吔。夜裡推磨都是推的鬼磨,不能見天,天一明就沒影兒了。”劉莉話音剛落在座的人都笑了,屋裡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自任賢齊進屋之後,劉莉的表情也豐富起來,笑容滿麵了,說話也風趣多了。
“你原來在哪裡上班?”老半天沒說話的包武德突然撞著劉莉問道。
正是:
退掉胭脂露真容,橫掃峨眉鎖銅鈴。
兩眼蒙上驢礙眼,夜摧殘花到天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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