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契約已經訂立。
河羅神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正事辦完了,那麼妾身就不留你了,不過臨走之前還有一件小事。”
路明非已經有些不耐煩。
而河羅神也不在意道:“來這邊這麼久,聽你一口一個河羅神的,不好聽還彆扭。妾身打算為自己起一個名字,妾身既然用的是風月的外貌,便也用‘風’姓吧,從今往後喚妾身風華即可,叫其他名字妾身可不應哦。那麼,慢走不送。”
說著,也不等路明非說話,輕輕的一揮煙鬥,路明非的意識瞬間脫離了她的精神空間,陷入黑暗之中……
清晨,路明非醒來,看了眼放在旁邊的古劍,鬆了口氣,接著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背上麵有一個白蓮印記,此刻正閃爍著妖異的紅光,那是他與不死不休的敵人訂立的契約,想起風華昨晚的話,他就一陣頭疼。
壓下心中的煩躁,路明非心神一動,白蓮印記緩緩由紅轉為青色,再轉白,最後緩緩消失,把印記隱藏之後,路明非便洗漱準備上學去了。
一打開房門,隻見酒德麻衣正倚在他的門口,用一根纖細修長的手指轉著鑰匙,笑著說:“高興吧,姐姐我親自送你上學哦。”
“不必了。”路明非一邊無視走過她,一邊說道。
“真的嗎,這可是在你喜歡的女孩前出風頭的好機會哦。”酒德麻衣一副吃定路明非的表情,她可是知道,路明非一直喜歡著他的同班同學陳雯雯,昨晚路明非剛剛和過去的家庭切割,一定很難受,這可是拿捏他的好機會。
“我喜歡低調。”路明非冷漠道,隨後便向酒店的食堂走去,準備解決自己的早餐,徒留下傻眼的酒德麻衣。
看著路明非離去的背影,酒德麻衣撇了撇嘴,不高興道:“真不討喜。”
麗晶酒店離學校並不遠,路明非走了十幾分鐘就到學校了。
今天路明非沒有昨天到教室早,進了教室,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在自己的座位自習了,看著路明非走進教室,都忍不住抬頭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畢竟昨天路明非的行為太嚇人了,同學們都好奇為什麼那個衰仔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路明非什麼也沒說,即使有人偷偷打量自己也沒有表示,而是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悶頭看書,他隻是希望沒有人打擾自己,並不是想人人都怕自己,雖然從結果上都差不多,但讓人畏懼隻是附帶,既然已經沒有人打擾自己了,他就不打算再在這個班級繼續立威,要不然就成了欺壓普通人的無恥之人了。
“喂,路明非你最近怎麼了,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路明非眼角抽了抽。扭頭看去,隻見蘇曉薔正側過腦袋,雪白的脖子伸的老長,跟自己說悄悄話,還用一隻手遮住嘴企圖瞞過監控,也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
“喂,問你話呢!”看路明非不說話,蘇曉薔著急道。
“你不怕我?”路明非挑了挑眉問道。
蘇曉薔渾身一顫,扯了扯嘴角,好半響才道:“肯定怕啊,你突然變得這麼嚇人,但仔細想想,我覺得吧咱倆的關係還說得過去,應該不至於我問你幾句話,就把我滅口吧,應該吧……”
看著路明非麵無表情的臉蘇曉薔底氣愈發不足,然後害怕道:“路,路明非,我告訴你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不能隨便動手啊。你要,要是敢動我,我,我爸爸……”
看著蘇曉薔愈發害怕的臉,路明非收回視線,看了眼監控,思來想去,他決定給學校領導一個麵子,對蘇曉薔淡淡道:“有什麼事下課說。”
說完就不再管蘇曉薔,自顧自的看書,任憑她怎麼呼喚都不再轉頭。
看著自己幾次呼喊路明非無果後,蘇曉薔隻能鬱悶的看起書。氣鼓鼓的像個河豚一樣的等待下課。
…………
早自習在專注的學習中飛快的度過了,一轉眼下課鈴響了。
蘇曉薔把要尿遁的路明非攔下,一副你不告訴我真相,我就一直纏著你的樣子。
路明非眼看著是糊弄不過去了,隻好搬出嬸嬸一家當擋箭牌。
“我和嬸嬸一家決裂了。”路明非麵無表情的說。
“和嬸嬸一家決裂?”蘇曉薔疑惑道。
“嗯。”說著路明非把這段時間的經曆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總體就是:路明非不滿意嬸嬸一家對他的態度,於是找到機會向父母尋求幫助,父母知道後就找人把他從嬸嬸家接了出來。
蘇曉薔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等等,路明非原本那個衰樣怎麼有魄力和家人決裂?反應過來後,生氣的對路明非說:“你糊弄我!”
路明非平靜道:“沒有。”
看著路明非這一副滾刀肉的無賴態度,蘇曉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生氣的說道:“愛說不說,本小姐我還不稀罕呢!”
然後轉身就氣呼呼的走了。
看著離去的蘇曉薔,路明非眼神微眯,自從修習了閻羅地藏明王一脈的秘籍之後,他對生物的生死就尤為敏感,特彆是將死之人,路明非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死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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