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已經坐牢了。
寵著她的大姨姥姥蔡珠也坐牢了。
大舅媽是周序的妻子。
是周艾的母親。
她也得討好這些人,這樣她在周家才能站住腳跟,有她的立足之地。
要是她被趕出了周家,那麼她就是一無所有了。
周若把周艾拉進了包廂:“表姐,帝都音樂電視台還在播放喬尋和他爸爸媽媽想害死喬老爺子爭奪家產的新聞,你不要出現在白音姐姐麵前,要是這件事被人知道,餐廳的客人會怎麼看你?”
肯定會嘲諷周艾。
畢竟周艾是喬尋的未婚妻。
剛訂婚一個星期,未婚夫就被抓了。
周艾聽了,臉色更加難看了,眼睛裡閃爍著仇恨:“白音,我不會放過她的。”
等著。
她不會讓白音的生活過的那麼好。
憑什麼她是周家的小姐。
白音被周青趕出了白家,又死了父親。
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憑什麼要讓她這麼丟臉。
要搶走了她的鋼琴大賽的冠軍。
還讓她剛訂婚一個星期的未婚夫喬尋被抓了。
她雖然不是很喜歡喬尋。
隻是覺得喬尋適合和她結婚會一輩子寵著她。
可是白音竟然在鋼琴大賽這麼多人麵前揭穿喬尋和他爸爸媽媽的嘴臉。
讓他們被抓了。
這不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嗎?
這不是要讓她出醜嗎?
白音可以私下找她,讓她和喬尋分手。
不要在大賽的麵前在那麼多記者的麵前,揭開了喬尋和他爸爸媽媽想害死喬老爺子爭奪家產的事情。
那樣她就不會這麼丟臉了。
如果也私下告訴她,她是鋼琴大師bai是爸爸的老師,她也不會在鋼琴大賽挑戰她的鋼琴。
也不會這麼丟臉了,現在成為華國所有人的笑話了。
現在她和喬尋的新聞還上著熱搜。
評論都是罵她的。
越想越憤怒,周艾站起來對周若說:“周若,我去一下洗手間。”
周艾去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
走廊的一個人撞到了她。
周艾抬手,一個耳光打在對方的臉上:“混賬,沒有看路嗎?”
男人被打了,抬起臉看著周艾。
周艾看著年輕的男孩,擰著眉頭想了一會:“是你。”
白景和小三唐妍在外麵的私生子唐承。
他是帝都藝術學院大一的學生。
唐承被打了一個耳光,抬手一個耳光也打向周艾:“你說誰是混蛋?你才是賤人。”
耳光就要落在周艾的臉上,周艾已經認出了他,對他冷冷的說:“你想不想毀了白音,從白音的手裡拿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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