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他惡心。
楚惠憤怒地看著潘母,冷笑著說:“原來潘橙不喜歡女人,竟然喜歡一匹馬,真是惡心。”
“你這種母親竟然教出這種兒子,真是畜牲都不如。”
潘橙是聽不得彆人說他畜生都不如的。
和一匹馬……
潘母也聽不得彆人這樣說自己的兒子,連畜生都比不上。
抓起桌子就砸在楚惠的頭上:“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說我的兒子。
“我告訴你,我的兒子是我寵著長大的,他比所有的公子都優秀,是那些女人不長眼睛,沒有眼光,不懂得我兒子的好。”
楚惠被桌子砸得腦袋嗡嗡的響,額頭上都是血,抹著額頭的血:“聽說潘橙兩任妻子都是被他害死的,床上虐待女人,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兒子,真的是畜生都不如。”
潘母抬手又一個耳光打在楚惠的臉上,把楚惠的臉都打到了一邊。
潘橙立刻上前,抓著楚惠的腦袋撞在牆壁上,眼睛裡冒出凶光:“是那些女人不懂得討好,我不懂得在床上討好我,他們死了活該。”
如果兩任妻子都在床上配合著他。
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對付她們的。
這兩個女人都沒有配合。
說這些姿勢太丟人了。
太羞辱人了。
所以他才會在床上弄死她們的。
楚惠的腦袋被撞在牆壁上,嗡嗡地響,看著潘橙冷笑:“都是你兩任妻子的錯嗎?你肯定是在床上虐待她們,不要再找理由了。”
潘橙又抓著楚惠的腦袋撞在牆壁上,眼睛裡冒著凶狠的光:“就是她們的錯,都是賤人。”
他隻是讓她們跪在床上,學狗叫,學狗在地上爬。
兩個女人都不願意。
這些女人在他們看來就是狗。
就應該在地上爬。
以前潘家風光。
女人看上他不就是看上他的錢嗎?
他們就是狗。
就是賤人。
她們就應該去死。
血落在楚惠的臉上,腦海嗡嗡地響。
推開潘橙就要逃出房子,潘母擋在她的麵前,抓住她的頭發又撞在牆壁上:“賤人,你居然還想跑。”
“你是不是要報警,是不是要把人叫過來,把我和我兒子趕出去?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說著,抓著楚惠的腦袋一下一下地撞在牆壁上。
楚惠的臉都被血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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