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今日過來,除了送謝禮和文書,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
問容淵要人。
“聽府上丫頭說,王爺的暗衛昨日為了救臣女,不得已露了真容。”
“嗯。”
容淵輕應了一聲,並未多想她為何如此說。
嶽清婉起身行了一禮。
“倒是臣女害了她,既如此,臣女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王爺能否成全。”
不情之請?
容淵聞言手指一頓,這話是何意?
不明所以的看向嶽清婉,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嶽清婉雖開了頭。
但麵對容淵,縱使知曉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情意,她還是有些心慌。
手帕都被絞的變了形。
心一橫說了出來:
“暗衛露了真容,便不宜再待在主子身邊,需得重新安排差事。
臣女鬥膽,想跟王爺討個賞,不知,可否讓她跟在臣女身邊?”
她這話一出。
蘭草雙眼瞪得老大,嚇得渾身一哆嗦。
抬頭悄悄看了眼容淵,又慌忙低下頭,小臉兒頓時皺成一團。
心裡暗道:
完了,完了。
王爺看上去一臉嚴肅,指定是生氣了。
小姐今兒是怎麼了,莫不是昨日落水昏迷,把腦子給泡壞了。
竟敢問北辰王要人。
她們一會兒該不會直接被轟出王府吧?
被嚇的不止蘭草。
塵陽震驚的張著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見過給主子送人的。
也見過給主子送禮的。
找主子要人的,這嶽姑娘還真是頭一個,膽子也太大了吧。
趙瑾也是手一抖,茶杯再次晃了一下。
這次當真不能怪他。
實在是…實在是這嶽姑娘太大膽了。
外麵誰人不知。
北辰王容淵,戰場上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朝堂上冷酷無情鐵血手腕。
是讓人畏懼的大魔頭。
尤其是傷了腿之後,愈發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稍有不快便會發脾氣。
曾經意氣風發時,皇城的確有不少女子,都想著法的往他身邊靠。
現在莫說靠近他,見到了躲都來不及。
都拿他當煞神了。
這嶽姑娘倒是特彆。
非但沒躲著他,還主動上門送謝禮。
最稀奇的是,竟然還敢問他要人,這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趙瑾吃驚歸吃驚。
可他知道。
這人嘛,王爺是一定不會給的。
不把嶽姑娘趕出去,就已經是顧及國公府的顏麵了,等著瞧吧。
放下茶盞,準備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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