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訴她,必須得趕緊從容淵身上下來。
可該死的是,她真的很喜歡這感覺。
容淵身上的溫度,有節奏的心跳聲,還有散發出的那清冽的香氣。
都讓她無比的留戀。
感覺被愛意包圍著,滿滿的安全感。
容淵也沒好到哪裡去,表麵雖維持著冷靜,實際心裡早已經亂了方寸。
溫香軟玉在懷。
他怎能不亂。
手臂不自然的收緊,生怕懷中的人兒突然反應過來,離開他的懷抱。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要貪婪一下,希望時間能暫時停在這一刻。
讓他再多抱一會兒。
片刻後。
感受到懷中的人動了,容淵才輕咳一聲。
壓著嗓音說道:
“嶽姑娘,還要在本王身上待多久?”說著伸手幫她將勾住的裙擺拿了出來。
嶽清婉臉上一陣發燙,連忙從容淵身上下來,理了理被蹭皺的外衫。
站在那裡垂著眼眸:
“那個,方…方才是…是臣女一時沒站穩,並非有意摔在王爺身上。
時候不早了,臣…臣女先行告辭了。”
說完拎著裙擺,頭也不回的往長廊走去,走了幾步乾脆換成了小跑。
看著嶽清婉的背影,想著她剛剛嬌羞可人的模樣,再看看空了的懷抱。
容淵心裡湧起一陣失落。
輕輕歎了口氣。
到底是該自私一點,順著自己的心意,像正常人那般走近嶽清婉。
還是繼續像現在這樣,躲在暗處默默守護,直到她找到可以托付的人?
嶽清婉一路小跑著。
直到寒月跟上來,說容淵已經從另一邊回書房了,她才慢下腳步。
真是太尷尬了。
她今天就不該過來,那家夥受傷就受傷,跟她才沒有關係呢。
一邊如此想著,一邊卻心口不一的叮囑寒月。
“讓你家主子好好養傷。
剿匪的收尾工作,交給手下們處理就行了,左右他也不急著複命。”
寒月聞言抿嘴偷笑,小姐當真在意她家主子。
“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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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宋太傅之子宋睿,在福星樓調戲姑娘一事,在皇城傳的沸沸揚揚。
大街小巷裡都在議論,儼然已經成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