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這興奮的模樣。
嶽丞豐無奈的搖了搖頭:
“事情傳到宮裡,你就如此開心?那日你自報了家門,就不怕宋睿記恨?”
“報與不報都一樣,他跟大殿下是一派的,與咱們國公府注定為敵。”
嶽清婉說的痛快。
完全沒注意到,嶽丞豐眼裡的驚訝。
繼續道:
“而且,我斷定,他不敢牽扯到國公府,不會如實告訴太傅和大殿下。
最多背地裡耍些手段,即便沒有酒樓這件事,不照樣還是明爭暗鬥。”
嶽丞豐既驚訝又讚賞。
正因為他也斷定,宋睿不敢把國公府牽扯進去,才放心的散播出去。
小妹的這番話,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這過於冷靜成熟的言論,竟是出自他小妹的口中,他越來越看不懂了。
而且。
這丫頭怎麼就確定,國公府跟大殿下注定為敵。
隻要他們好好謀劃,明哲保身不站隊不拉幫,隻忠於如今的容盛帝。
待他日新帝登基。
他們交出兵權,不做功高蓋主的事,還是可以保住國公府不受牽連。
畢竟要動國公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自那次落水之後,他明顯感覺到,這丫頭對大殿下那幫人很是不喜。
試探著問道:
“婉兒好像…對大殿下的事頗為關注,倒是甚少聽你提及其他皇子。
可是因為落水一事?”
嶽清婉聞言一愣。
那是自然,容齊山可是她國公府滅門的仇人,她當然得時刻關注了。
至於其他皇子……
隻要不那麼明目張膽的算計國公府,都可以暫時維持表麵的平和。
想了想回道:
“那是因為,大殿下已經開始對我下手了,我自然得有所防備。
知己知彼嘛。
隻有多了解一些,才能推測他接下來會做什麼,才知道該怎麼應對。”
嶽丞豐輕笑一聲。
點了點頭:
“有理,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如此,大哥也可以放心了。”
得到大哥的肯定,嶽清婉表情得意:
“因為我長大了嘛,對了,父親這兩日都不在府上,可是軍營有什麼事?”
聞言,嶽丞豐頓了下。
隨即說道:
“嗯,軍營有政務要忙,父親這兩日不回府,婉兒找父親有事?”
“無事。”
嶽清婉搖了搖頭,她就是想跟父親打聽下,對容淵受傷一事是否知情。
她總覺得,事有蹊蹺。
問寒月也問不出,越是這樣就越說明有問題。
難道,這傷受的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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