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結束後。
塵陽推著容淵,走在出宮的道上。
容齊山自身後追了上來。
“皇叔這麼大的功勞,竟隻要了父皇一盆綠荷,換做旁人定不會如此選。
隻是,這綠荷雖稀有,可到底也隻是觀賞之物,哪有黃金珠寶實在。
皇叔手底下這麼多兵,雖說朝廷也會出銀子,可到底還是不寬裕吧。”
他語氣有些揶揄。
之所以如此說,也有試探的意思,想看看那批黃金珠寶是不是真的被吞了。
容淵自然聽出來了,但他懶得理會。
容齊山見他不搭話。
繼續試探:
“皇叔此番提前行動,可是得了什麼消息,竟也不派個人知會一聲。
聽聞,這批匪徒作惡多端搶了不少好東西,就是不知都藏在何處。
皇叔的人在山上時,可有四處搜乾淨,彆遺漏了什麼就太可惜了。”
這暗示的已經夠明顯了。
可容淵何許人也。
他從不會被誰左右,除非他自願,心裡冷笑一聲,抬眸看著容齊山。
隻回了三個字:
“你猜呢?”
不是要試探,不是很想要知道,他是否從大當家的那裡得了黃金嗎。
那偏不讓你如願,抓心撓肺的猜去吧。
容齊山萬沒想到,他一通組織語言,明裡暗裡的說了這麼多。
換來的卻是讓他猜。
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差點兒沒噎死他。
他就多餘試探。
這還用得著猜嗎,容淵怎麼可能放過那些黃金,他純屬給自己添堵。
見試探無果,他也懶得在這跟誰廢話了,正好也已經到了宮門口。
便跟容淵說道:
“皇叔,我府上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說完便徑直上了馬車。
看著容齊山吃癟,臉色黑的跟炭一樣,塵陽差點兒沒笑出聲兒來。
“主子,大殿下如此試探,定是猜到了什麼。”
“不用理會。”
容淵冷笑一聲。
猜到又如何,諒他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一想到這次收獲這麼大,自己的人還沒什麼損失,塵陽就樂的不行。
咧著嘴說道:
“主子,這次多虧了嶽姑娘提醒,要不然,咱們也拿不到這麼多好東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