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
蘇夢芸毫不客氣,一塊接著一塊,將桌上的芙蓉酥吃了個精光。
臨走時,瞧見還有一盒原封的也給帶上了。
看著蘇夢芸的背影,嶽清婉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接下來的日子要熱鬨了。
待蘇夢芸走遠了,寒月才從屋頂跳了下來。
落在嶽清婉身邊:
“小姐,銀杏跟你們分開後悄悄去了秀珠的屋子,給了她一包東西。”
嶽清婉聞言點了點頭。
她就知道,蘇夢芸來這肯定沒安好心。
梅香氣的跺了跺腳:
“這該死的秀珠,看來之前的板子還沒打疼她,竟還敢做賣主的事。”
“當真是可惡,清婉閣怎麼會有這樣的奴婢。”菊紅也是一臉的怒意。
跟婢女們相比,嶽清婉就顯得平靜多了。
她叮囑道:
“先不用管秀珠,等著她來找我就是了。”
“知道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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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秀珠拿了東西,當晚便會過來。
不曾想還挺能忍耐,直到太後壽宴的前一天晌午,她才來找嶽清婉。
又過了這些天,秀珠瞧著好多了,甚至連走路都已看不出明顯異樣。
隻臉色還有些憔悴。
進來後她直接跪下:“奴婢給小姐問安。”
嶽清婉正在桌前畫畫。
連頭都沒抬。
說話的語氣有些生冷,也沒讓秀珠起來: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不在自個兒屋裡待著,跑來這兒做什麼?
本小姐屋裡不養閒人,你若不早些好起來,這灑掃的活計誰來替你做。”
這般冷漠的態度,完全不像以前的嶽清婉。
秀珠跪在地上渾身一顫。
震驚之餘,心裡的怨恨也愈發加重。
清婉閣這麼多下人,也不止她一人會犯錯,為何偏偏待她如此嚴苛。
明知她沒好全。
見她跪在這裡,卻遲遲不讓她起來,當真是不顧念主仆情意。
她攥了攥手裡的荷包,眼裡浮現出狠意,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那般。
“多謝小姐掛念。
奴婢已經沒事了,奴婢過來是想給小姐送個荷包,還請小姐收下。
奴婢也不會旁的,唯有繡工還能入眼,便想著給小姐繡個荷包賠罪。”
給她繡了個荷包?
嶽清婉放下毛筆,抬眸看了眼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