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竟然在那丫頭的眼神裡,看到了一股熾熱的情緒。
讓他心頭一顫。
見他如此反應,嶽清婉抿唇內心偷笑。
容淵這是在害羞嗎?
拿起桌上的葡萄,剛塞進嘴裡,餘光便瞧見容華公主朝她看了過來。
她也並未躲閃,直接跟容華公主對視。
見嶽清婉也看了過來。
容華公主麵露不屑,挑釁的揚了揚下巴,絲毫不掩飾對她的不喜。
嶽清婉有些好奇。
按理說,她與這個容華公主接觸甚少,平日裡也從未有過什麼衝突。
無冤無仇的,為何會對她如此態度?
難不成是因為容齊山?
一個荒唐的猜測,突然出現在嶽清婉腦海裡。
莫不是,這容華公主對容齊山有著那種見不得人的荒唐想法?
知曉容齊山想娶她,容華公主心裡不痛快,才會如此討厭她?
這個猜測一出,嶽清婉自己都覺得荒唐。
而且。
前世這個容華公主,最後是嫁給了當朝狀元,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
那又是為何,她當真有些想不通。
不過,是與不是都無所謂了,反正今天過後,她與容齊山便再無可能。
隻不過
嶽清婉瞥了眼蘇夢芸,又瞧了瞧容齊山。
最後餘光落在身旁站著的秀珠身上。
這獻禮的環節已經結束,舞姬們也重新回到殿中,繼續跳舞助興。
有些不勝酒力的人,也開始走出去,到不遠處的賓客廂房透氣更衣。
而這幾人安排的大戲,怎得還未上場?
她可是已經等不及,要坐收棋局了。
心裡剛腹誹完,便瞧見蘇夢芸的丫頭銀杏悄悄過來,跟秀珠說了兩句話。
秀珠聽後。
湊到嶽清婉耳邊低語道:
“小姐,方才銀杏過來,說表小姐乏了,想邀您一同出去走走。”
嶽清婉聞言眉頭一抬。
來了,這就要開始了,邀她出去走走是假,想要給她安排戲碼是真。
本就是她的棋局,她自然不會拒絕。
點了點頭:
“也好,本小姐正好茶水喝多了,那便去吧。”
秀珠見她同意了,心裡一陣激動,連忙給銀杏和蘇夢芸使了眼色。
蘇夢芸點頭回應。
兩對主仆先後離席,去往殿外的長廊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