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寒月這般表情。
嶽清婉還以為,她是在懊惱,剛剛沒有留下活口調查買凶之人。
拍了拍她的肩膀:
“無妨,應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即便抓回去,也是問不出什麼的。”
何況她心中已有猜測。
寒月點了點頭,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馬車再次上路。
她們剛離開一會兒。
一個身影從林子裡鑽出,往地上的那些人看了一眼,便趕回去彙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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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
宋睿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悠閒地閉目養神。
下人在旁邊伺候著。
一人在給他扇風,一人在給他捏腿,還有一人在往他嘴裡送葡萄。
看樣子心情很是不錯。
就在這時。
有人匆忙過來彙報,打破了他的好心情。
“少爺不好了。”
宋睿嘴裡正嚼著葡萄,被這突如其來的彙報聲,驚得差點沒噎死。
氣的他爬起來,一腳踹在來人身上。
“糊塗東西。
你想害死本少爺啊,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回少爺,咱們安排的那些人沒傷到嶽清婉,反而…反而都被她的人殺了。”
此人正是從林子裡趕回來的那個,負責跟蹤消息的人,名叫於六。
宋睿剛剛坐下。
聞言又倏的一下站起來。
“你說什麼?去了那麼多人都沒有傷到嶽清婉,還全都被殺了?”
於六點了點頭:
“正是如此,如果隻是那幾個護衛,根本不是咱們那些人的對手。
可誰知道,她身邊的那個婢女好生厲害,咱們的人全是被那婢女所殺。”
於六哆嗦著,將他之前親眼看到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宋睿。
聽了於六的彙報,宋睿臉色難看的不行。
一腳踢翻了躺椅:
“這幫廢物。
本少爺花錢養著他們,好吃好喝的給著,他們竟連一個婢女都對付不了。”
宋睿因著時常要替容齊山辦事,從城中帶人出去太容易被發現。
為了以備不時之需,特意在城外養了一些人。
昨天大殿下吩咐他,找機會對付嶽清婉。
這正合他意。
他本就因為酒樓一事,對嶽清婉懷恨在心,巴不得給那女人一些教訓。
從大殿下那回來後,他便安排了人手,時刻盯著嶽清婉的動向。
見嶽清婉今早出了城,他便立刻傳了命令,讓城外那些人堵住去路。
把嶽清婉抓到山上,先毀了清白,再關上幾天,偽裝成被山匪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