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這麼做是何意,對國公府嫡女如此上心,莫不是另有所圖。
如此冷心冷情的一個人,若說是心悅人家姑娘,他當真有些不信。
雖然他也知道,以容淵的狀況,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搶他皇位的。
可他依舊不放心。
因為,容淵以前的聲望屬實太大。
無論是文武百官,還是普通百姓,有誰不知道西容戰神的稱號。
就連鄰國那些將領們,如今談論起西容的北辰王,仍舊有著懼意。
畢竟周邊的幾個國,哪個沒被容淵教訓過。
如今王府和國公府結親。
兩個都是手握重兵,讓容盛帝怎能不擔心。
可容淵的十萬精兵,是先帝所賜,且留有旨意,誰登基都不得收回。
如果考慮收回兵權……那便隻能是國公府了。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國公府的二公子,正領兵在邊境打仗。
最近北邊的幾個國,時不時便會到邊境騷擾,南元也在虎視眈眈。
朝中能打的武將屈指可數。
一想到這裡,容盛帝便煩躁不已。
除非……
如果容淵出事了,十萬精兵無人掌管,那他收回不就是理所當然的嗎?
容盛帝眼神逐漸變冷,放在桌案上的雙手,也不自覺的緊握成拳。
他是天子,所有人都得聽他的指令。
憑什麼容淵要特殊?
就算當年,是他的母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後,聯合了朝中的勢力。
背著先帝,在戰場上使詐弄殘了容淵的雙腿。
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生在皇家,奪嫡之爭本就是這麼殘忍,無論是他還是容淵都沒得選。
既然最後的贏家是他,那他便是王。
王豈有被寇牽製的道理。
何況。
容淵和太妃雖有懷疑,卻並不知曉是何人所為。
而且,先帝給容淵的補償和留的後手已經夠多了,安分一點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招惹國公府。
像下了某種決心那般,容盛帝鬆開緊握的手,敲了幾下旁邊的花瓶。
龍衛從暗處跳了下來,單膝跪在地上等候旨意。
就聽容盛帝吩咐道:
“北辰王去了明華寺,你帶人過去盯著,如果有機會,不必手下留情。”
“是,龍衛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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