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痛感在加劇,讓容齊山更加煩躁。
衛明在替容齊山拿東西,待他趕過來時,看到的已經是這個場景了。
隻覺得頭皮一麻。
連忙檢查一番,確定沒有大礙,才敢拔掉飛鏢,給容齊山處理傷口。
他這邊剛包紮完。
塵陽推著輪椅,也已經到了嶽清婉身旁。
容淵聲音冷冷:
“大皇子,剛剛抬手想要對本王的王妃做什麼?”
容齊山抿著嘴,沒有回他的話。
可心裡卻在說:
明知故問,那動作還不夠明顯嗎,本殿想要給你的王妃一巴掌。
否則你乾嘛拿飛鏢紮我,吃飽了撐得嗎?
見他吃癟,嶽清婉心裡一陣痛快。
差點憋不住笑。
故意說道:
“王爺,臣女估摸著,大殿下或許是看見有蚊蟲,想要替臣女拍走。
否則,這街上人來人往眾目睽睽的,大殿下總不至於是想要打臣女吧。”
容齊山聞言真想吐血。
憋的臉都快紫了。
剛剛要不是這女人使壞,故意用話來激他,他也不至於控製不住情緒。
當真是太可惡了。
現在居然還嘲諷他,最好彆給他逮著機會。
等哪一天,這女人什麼時候落單了被他遇上,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現在他隻好吃癟,誰讓他不敢惹容淵呢。
“嶽姑娘說的是。
本殿從不對女人動手,尤其是像嶽姑娘這般,如此與眾不同的女人。”
說完他玩味一笑,轉身往馬車走去。
嶽清婉看著他的背影,眼裡的恨意再次閃過。
人模狗樣的虛偽小人。
狗屁的不對女人動手,前世動的還少嗎,到後麵,府裡哪個女人沒被打過。
見她眼神有些不對,容淵關切的問道:
“沒事吧?”
“當然沒事,有事的人已經走了,王爺,你這飛鏢來的可真是時候。”
嶽清婉抿嘴偷笑。
一想到剛剛,容齊山疼的齜牙咧嘴的樣子,她就忍不住開心。
容淵卻是眉頭一皺:
“你這丫頭,就不怕他真對你動手?”
“臣女又不是傻子,真動手了自然會躲開,哪兒會真讓他打著。”
嶽清婉淺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