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的馬車上。
容淵的情緒已經恢複。
又回到淡漠的狀態了,他沒再提起訓練場的事,嶽清婉也沒多問。
他們是不提了,可有人憋不住啊。
王府的馬車夠大,趙瑾也是厚臉皮的,硬是要跟他們坐在一起。
他也是故意的,因為有話要問嶽清婉。
可瞧見他們誰也不提,就跟之前訓練場的那一幕,沒發生過一樣。
他也不知如何開口。
憋了半天,見容淵已經若無其事的開始煮茶了,才忍不住瞪了一眼。
調侃道:
“變得夠快的。
方才在王府時,還強的跟個瘋子似的,恨不得把訓練場給拆了。
現在又跟沒事一樣,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也隻有嶽姑娘有法子治你。”
容淵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的調侃。
嶽清婉輕笑一聲:
“我也是頭一回見,原來王爺也會失控。”
聽她這麼說,趙瑾頓時來了興趣,恨不得把容淵的老底都給揭了。
“那是你對他還不熟,我跟你說啊”
“再多嘴,彆怪本王給你丟下馬車。”
趙瑾剛開個頭,就被容淵無情的打斷,他隻好悻悻的閉了嘴。
轉而問起了嶽清婉:
“嶽姑娘,你看咱們都已經這麼熟了,也沒什麼不能探討的是吧。
你就直接告訴我們,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我們都不知道的事?
我這抓心撓肺的,好奇心都快忍不住了,我們保證不跟任何人說。”
趙瑾這話一出,其餘二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嶽清婉垂下眼眸。
端起茶盞抿著茶,不想刻意去回憶的痛苦過往,又突然跳了出來。
這個問題,她自然是不會說的。
容淵見狀,不悅的瞪了趙瑾一眼。
“閉嘴,再這麼好奇,本王把你送到軍營的水牢裡,好好冷靜冷靜。”
什麼,軍營的水牢?
趙瑾頓時往後一縮,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不好奇,一點兒都不好奇了,那什麼,我突然感覺有些困了。”
說著直接閉上眼,往馬車壁一靠。
嶽清婉見狀噗嗤一聲,陰霾頓時散去。
見她開心了,容淵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拿出一盒點心放到茶桌上。
“荷花酥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