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父。”
嶽清婉接過丹藥,立馬給容淵服下。
丹藥服下後沒一會兒,容淵便感覺眼皮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嶽清婉一驚:
“師父,他”
“隻是昏睡過去了,難不成還真就這麼看著他疼得死去活來嗎?”
薛老頭說著,將瓷瓶重新塞回胸口。
這老頭
嶽清婉一臉的無奈。
“這麼說,師父的保命丹藥隻是糊弄人的?”
薛老頭聞言乾咳一聲:
“自然不是,為師什麼時候騙過人,行了,先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瞪了嶽清婉一眼,背著手走了出去。
嶽清婉一陣淩亂。
一時間竟分不出,這薛老頭剛剛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都兩世了,這老頭還是這麼愛捉弄人。
歎了口氣。
拿過毛巾,輕輕給容淵擦了擦臉又給他蓋上錦被,之後也走了出去。
因為天色已經不早,嶽清婉跟塵陽交代了幾句,便先回國公府了。
~~~
好巧不巧的。
路程過半時,在巷子口遇見了容齊山的馬車。
嶽清婉翻了個白眼。
要在旁的地方就算了,直接繞過去就是。
可是這裡巷子狹窄,總有一個要停下讓一讓,那便隻能是她了。
誰讓人家是皇子呢。
原本讓讓就過去了,可沒想到人家竟然停下馬車,走過來打招呼了。
寒月在馬車外彙報道:
“王妃,馬車裡不止大殿下,蘇侍妾也在,他們正往這邊走過來呢。”
“真是晦氣。”
嶽清婉小聲罵了一句。
這容齊山吃錯什麼藥了,不是不待見蘇夢芸嗎,怎麼還帶著她出門了。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馬車邊。
“姐姐。”
蘇夢芸主動打了招呼。
若是隻有她一人,嶽清婉肯定連理都不會理,更不會走下馬車。
可偏偏容齊山也在,她需得下車行禮,畢竟她和容淵還沒大婚。
等大婚之後。
她便是北辰王妃,和容淵享一樣的特權,無需跟任何人行禮請安。
嶽清婉掀開門,不情不願的走下馬車,自動忽略了蘇夢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