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嶽清婉也不再多問,眼神意味不明的看著容華公主。
嘴角略帶嘲諷:
“公主真是有孝心,還親自跑到這裡祈福,那希望你所求能得償所願了。”
嶽清婉的後一句話,聽的容華公主一愣。
心想這女人什麼意思。
莫不是耳朵有問題,什麼叫她得償所願,她都說了是來給太後祈福的。
隨即心裡一顫,警惕的看了眼嶽清婉。
難不成,是這女人已經知道了她今天來明華寺,是為了其他事?
不可能。
她瞞的那樣好,不可能走漏風聲。
她哥說了,在她和孫嚴的事塵埃落定之前,一定要謹慎萬不可聲張。
她並未接茬。
“我還有事,就不逗留了。”說完她繞過嶽清婉和容淵,心虛的上了馬車。
待她離開後,嶽清婉將前世她和孫嚴狼狽為奸的事,告訴了容淵。
“簡直就是一對爛人。
隻是苦了那糟糠之妻,獨自照顧病重的婆母,還有蹣跚學步的幼子。
此刻她還不知道,她夫君孫嚴已經變了心,正和容華公主打的火熱。”
容淵聽後冷哼一聲:
“臭味相投罷了。
夫人放心,為夫既已知曉了此事,一定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嶽清婉聞言眼睛一亮:
“夫君的意思是,你已經想到法子,對付他們春試暗中動手腳的事?”
“不必等到來年春試,為夫自有辦法。”
容淵說著,嘴角微揚露出一絲邪笑。
嶽清婉抿嘴一笑。
“好。”
至於容淵要用什麼法子,她並未多問,反正到時候她就知道了。
二人商量好之後,便來到了陳太妃的小院。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
不光陳太妃體內殘留的餘毒被排了乾淨,就連手上的乾癢都沒有了,人也看上去越發的精神。
若是太後還在世,看到陳太妃這般的模樣,隻怕會嫉妒的直發瘋。
嶽清婉端著茶盞,恭敬的跪在陳太妃麵前。
“母妃請喝茶。”
“好,好。”
陳太妃一臉的慈愛,接過茶盞抿了口茶,對於這個兒媳她是一萬個滿意。
轉頭對容淵說道:
“你這小子,一定要好好待婉兒,若是敢欺負人家,我第一個不饒你。”
“兒子記住了。”
容淵說著,和嶽清婉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