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是擔心冉公子和壽公子?”慕荷問我,苜蓿已經替我洗剩下衣服。
我點了點頭,看著慕荷,
“我要是走了,他們兩個怎麼辦?還有稷兒,稷兒畢竟是大王的孩子,他要是不願意和我走,我該怎麼辦?”我說著,稷兒突然走了出來,
“母後去那裡,孩兒就去那裡!”稷兒說著,抬頭看著我。
我感動看著稷兒,蹲下身子問稷兒,
“難道稷兒不想留在秦國?”我問稷兒。
稷兒看著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抱住我,悶悶說道,
“父王心裡永遠隻有秦國和蕩哥哥,沒有母後和稷兒,父王不心疼母後,孩兒心疼!”稷兒說著,抱著我不說話了。
我抱著稷兒,不知道怎麼回答稷兒,不是父王不愛他,是禮法不可逾越,蕩哥哥是秦國太子殿下,未來的儲君,就算蕩兒的才能不如稷兒,蕩兒永遠是下一任秦王,他的地位,誰也不能動搖,
芷蘭宮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稷兒都幫我做事情,這天桃兒穿著綾羅綢緞,渾身帶著珠寶首飾走了過來,看到稷兒幫我做事,氣的拉住稷兒的手,
“稷弟弟,你怎麼可以做這事?”桃兒問稷兒。
稷兒茫然看著桃兒,緩緩開口,
“母後太辛苦了,我幫幫母後!”稷兒說著,又要乾活,
“都怪你,得罪王後,害了稷弟弟!”桃兒突然責怪我。
我心疼看了稷兒一眼,沒法說話,畢竟桃兒說的都是對的。
“不許你這麼說母後!是王後心思惡毒,容不下我和母後!”稷兒氣的大吼。
“稷兒!”我嗬斥稷兒。
“王後宅心仁厚,稷弟弟,你之所以現在過著苦難生活,全是因為她!”桃兒說著,指了指我,
“都怪她得罪了王後!”
我看著桃兒,慢慢走向桃兒,桃兒嚇得退了一步,最後還是抬起頭,不服氣看著我,
“既然你這麼喜歡王後,以後和王後好好過日子!”我說著,讓苜蓿送桃兒離開。
桃兒看了我一眼,氣的帶人離開芷蘭宮。
“苜蓿,慕荷,彆乾活了!我們收拾一下,回楚國!”我說著,扔下抹布,牽著稷兒的手離開。
這些天秦王宮的人不停刁難我們,但是我都懶得理會,和苜蓿還有慕荷清點我從楚國帶來的東西,等到一切都清點完畢,我讓慕荷把一些東西先秘密運回楚國。
終於一切都收拾妥當,我和苜蓿還有慕荷換回楚國女子的裝扮,我也給稷兒換成楚國男兒的打扮,等回到楚國,我會給魏冉和向壽去信,讓他們好好活著,要是想回楚國也可以,我在楚國等著他們。
終於我和苜蓿,慕荷帶著稷兒坐著馬車,一路準備出宮,等到了宮門口,護衛不放行,我直接拿出嬴駟給我的令牌,這令牌我在義渠的時候就從蕩兒手裡要了回來,侍衛看到令牌,直接跪下,然後放我們出行。
嬴駟坐在自己宮殿,突然心緒不寧,好像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嬴駟本來不當一回事,但是最後實在心慌,忍不住問李公公,
“最近宮裡可發生什麼大事?”
李公公聽嬴駟問自己,嚇了一跳,回了什,趕緊想了想,除了王後娘娘磋磨八子,好像也沒什麼大事,可是大王已經不在乎八子母子,自己是說還是不說,
“回大王,最近宮裡一片祥和,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李公公說完,嬴駟閉上眼睛,回了回神,自己最近肯定太勞累了,所以才胡思亂想。
三日後,張儀匆匆來了嬴駟宮殿,
“微臣拜見大王!”張儀行禮說道。
“平身!”嬴駟說完,張儀站了起來,嬴駟看著張儀慌張的樣子,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張儀,發生何事?”嬴駟問張儀。
“微臣之前送八子一封書簡,八子送給太子殿下,微臣心中不悅,所以找太子殿下要了回來,原本打算今早再送去,可是芷蘭宮一個人都沒有!”張儀說完,嬴駟不在意坐了下來,
“或許他們去了禦花園,或是彆處!”嬴駟說著,張儀看著嬴駟,有點不高興了,
“恐怕要讓大王失望了,微臣發現八子不見,問了宮人,宮人也說好多天沒見八子,八子擺明對大王失望,帶著稷公子回了楚國,微臣還打聽到,自從大王不寵愛八子,八子母子過的連宮裡的奴才都不如,甚至衣物還要親自洗!”張儀說著,嬴駟驚得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嬴駟問張儀,張儀冷笑看著嬴駟,
“大王不必驚訝,如果沒有大王的默許,宮中誰人敢這樣對待八子母子,微臣效忠大王,原以為大王和彆人不一樣,如今看來,也沒有什麼不同,八子是微臣的知己,既然大王容不下八子母子,必然也容不下微臣,微臣這就告辭!”張儀說著,退了出去。
“慢著!”嬴駟急急叫住張儀,馬上秦軍就要迎戰五國,張儀這時候棄秦國不顧,秦國必敗無疑。
“大王心裡想什麼,微臣很清楚,但是微臣要告訴大王,大王如此看重禮法門第,微臣不能效忠大王,就算大王今天殺了微臣,微臣也要這樣說!”張儀說完,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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