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稷兒到嬴駟宮殿的時候,看著王後抱著蕩兒,樗裡疾心疼看著蕩兒,我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心裡懊惱,怎麼自己偏偏這個時候來嬴駟這裡,我正打算走人,沒想到王後看到了我,
“八子看到本宮和太子,居然轉身就走,是何意思?”王後質問我。
我沒辦法,隻能帶著稷兒轉過身,
“稷兒甚是想念父王,臣妾帶稷兒找大王,沒想到王後和太子也在,臣妾不敢打擾!”我剛說著,王後突然諷刺看著我,笑了。
“八子自從進宮,一直深得大王寵愛,何時需要看本宮臉色!”王後說著,嫉妒看著我。
我瞬間無語,王後這些年脾氣越來越不好,看著我和稷兒越來越不順眼。
“臣妾和稷兒知道自己身份,王後不要多想!”我安撫說道。
“恐怕不是你和你的孩子有自知之明,禮法大於天,你就算再深得大王寵愛,還能大的過禮法嗎?彆以為大王想立你的兒子為以後秦王,你就可以無法無天,隻要本宮和蕩兒在一日,你母子二人就是妾室和庶子,永遠上不得台麵!”王後憤恨說道。
我冷冷看著王後,稷兒有點害怕牽住我的手,我安慰了一下稷兒,然後再看著王後,
“王後今日教訓,臣妾銘記於心,可是王後難道如今還不知道,大王為何冷落太子殿下,不妨臣妾告知您,太子殿下儲君之位,大王之所以動搖,一切皆因為您,王後嫁到秦國多年,心卻一直向自己母國,如若有朝一日,蕩兒當了秦王,秦國和魏國隻能犧牲一個,王後該如何抉擇?”我說完,笑著看向王後。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魅惑大王,讓大王沒了神智,怎麼可能是本宮之錯!”王後說著,想要上手打我,沒想到蕩兒拉住王後,
“蕩兒,你做什麼,本宮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八子,讓她真正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王後說著,蕩兒更加不放手。
“夠了,母後!母後,八子娘娘說的沒錯,一切都是因為您,每次父王征討魏國,您都要和父王鬨好大脾氣,還說父王死後,不管父王生前從魏國奪取多少土地,您都要全部歸還魏國!”蕩兒說著,放開王後。
樗裡疾不高興看著王後,原來如此,就說大王還沒有老糊塗,為何每次提到王後,總是很煩躁不安!
“魏國是母後的母國,母後當然要保護魏國!難道母後這麼做,有錯嗎?”王後氣的問蕩兒。
“當然有錯,母後,你是秦國王後,心應該向秦國!”蕩兒說著,王後忍不住甩了蕩兒一巴掌。
“夠了!”嬴駟終於聽不下去了走了出來。
“在寡人宮殿外,吵吵鬨鬨,成何體統!”嬴駟說著,煩躁看著王後,
“你已經被寡人禁足,為何還不離開?”嬴駟說著,我震驚看著嬴駟,王後以往無論和嬴駟如何吵鬨,嬴駟都不會真的降罪王後。
王後不甘心看著嬴駟,
“分明是八子迷惑大王,關臣妾何事!”王後說著,憤恨離開。
嬴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我看著嬴駟,抓緊稷兒的手,
“寡人今日乏了,你們都退下!”嬴駟說著,眾人隻能行禮離開。
我帶著稷兒正要回芷蘭宮的時候,樗裡疾出聲叫住我,
“八子,可否聽微臣一言?”樗裡疾說道。
“大人但說無妨!”我客氣說道。
“八子才能,微臣心中有數,可是王後畢竟是我秦國王後,蕩兒是秦國太子,不管在秦國還是在楚國,都是論嫡不論庶,還望八子不要讓大王為難!”樗裡疾說完,有點警告看著我。
“我和稷兒從來沒有爭奪之心,大王如此憂慮秦國,我剛剛說了,是王後認不清自己身份,更認不清親疏遠近!”我說著,牽著稷兒的手離開了。
樗裡疾聽我說完,疑惑看著我背影,最後想確認一下,我說的是否是真的,又去找嬴駟。
“微臣拜見大王!”樗裡疾行禮說道。
“起來吧!”嬴駟說完,樗裡疾站了起來,
“你來找寡人何事?”嬴駟問樗裡疾,自從張儀提出連橫破合縱,函穀關大戰,樗裡疾帶領秦軍,震懾他國,自己對樗裡疾愈發器重,可是族中兄弟太多,自己也不能偏寵太過明顯,所以最近樗裡疾休息在家,張儀和贏華繼續攻打韓國。
“微臣在殿外,聽王後說,大王想廢了太子殿下?”樗裡疾問道。
嬴駟聽樗裡疾問自己,笑著放下書簡,站了起來,走向樗裡疾,
“看來你很關心?”嬴駟反問樗裡疾。
“儲君乃國之根本,大王如此搖擺不定,微臣擔心百官看大王如此,要是有不臣之心,所以才鬥膽問大王!”樗裡疾解釋說道。
“寡人確實有這想法,蕩兒很好,雖然才能不如稷兒,但是蕩兒當儲君,寡人很放心,隻是王後……”嬴駟說著,歎息了一下,看著樗裡疾,
“你該明白,自從秦國征伐魏國,王後一直和寡人不對付,王後如此心性,要是以後秦國落在王後手上,寡人如何能心安!”嬴駟說著,樗裡疾看著嬴駟,原來真的是因為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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