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兒聽到我說桃兒懷孕了,稷兒震驚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我看著稷兒震驚的樣子,不由笑了出來。
其實也不怪稷兒,畢竟桃兒剛去燕國不久,走之前,還是一個待在父母懷裡,被疼被愛被寵的小姑娘,如今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
“你姐姐很勇敢!”
我說著,抱緊了稷兒,稷兒抬起頭看著我,我看著稷兒,
“燕國距離秦國太過遙遠,又無比苦寒,桃兒在燕國舉目無親,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你父王還對她寄予了厚望,”我說著,歎了口氣。
“母後,等稷兒長大了,一定好好保護姐姐!”稷兒離開我的懷抱,眼神堅定看著我說道。
我笑著對稷兒點了點頭,
“那稷兒要快快長大了!”我說著,芾兒突然跌跌撞撞跑向我,我趕緊抱起芾兒,稷兒不高興看著我和芾兒,我隻好低下身子,又抱著稷兒,稷兒開心笑了。
嬴駟得知桃兒懷有身孕,高興的在宣政殿裡走來走去,樗裡疾一臉疑惑,
“桃兒不愧是寡人的女兒,剛去了燕國不久,已經懷有身孕,等到桃兒生下孩子,這燕國國君身上,就流著秦國人和燕國人的血脈,燕國必然全力助我秦國東出!”嬴駟興奮說道。
樗裡疾聽著嬴駟的話,高興看著嬴駟,拱手行禮,
“大王英明!”樗裡疾對嬴駟說道。
嬴駟擺了擺手,看著樗裡疾,
“是桃兒爭氣!”嬴駟說著,看著樗裡疾,
“司馬錯已經南下平定巴蜀,但是久久不回鹹陽城,你可知道?”嬴駟問樗裡疾,
樗裡疾愣了一下,抬起頭認真看著嬴駟,搖了搖頭,
嬴駟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有點不快,
“司馬錯平定巴蜀有功,可是此人一向行事低調,不愛熱鬨,寡人擔心……”嬴駟說著,看著樗裡疾,
“大王擔心司馬錯將巴蜀據為己有?”樗裡疾問嬴駟,嬴駟點了點頭,但是不說話,
“大王莫非還有其他擔憂?”樗裡疾問嬴駟。
“巴蜀靠近楚國,司馬錯平定巴蜀之前,曾告訴寡人,取得巴蜀,南下土地終有一日必然歸於秦國,但是你也知道,南下土地都是楚國的!”嬴駟說著,樗裡疾眉頭皺的更深了,
“大王擔心楚國要對秦國不利?”樗裡疾說著,嬴駟咳嗽了起來,臉色蒼白許多,樗裡疾趕緊扶著嬴駟坐下,嬴駟緩了好一會兒,終於好了許多,
“秦國曾經兩次欺騙楚國,楚國也兩次敗於秦國,這楚懷王又好戰成性,如今司馬錯平定巴蜀,楚國上下,必然不得安寧,恐怕對我秦國不利!”嬴駟說著,又咳嗽起來,樗裡疾沉默不出聲,
“寡人的身體,你也知道,強弩之末,恐怕楚懷王也知道,寡人撐不了多久了,蕩兒還年幼的他如何是楚國的對手!”嬴駟說著,滿臉的擔憂和不放心。
“大王不必詛咒自己,天佑我大秦,必然不會讓大王有事!”樗裡疾終於出聲,安慰嬴駟,嬴駟抬頭看著樗裡疾,虛弱笑了起來,
“看來,你也懷疑蕩兒的實力?”嬴駟說著,樗裡疾搖了搖頭,
“微臣從來不會懷疑太子,隻是大王說的對,太子還太小了,多需要曆練!”樗裡疾說著,嬴駟站了起來,
“恐怕你我願意給蕩兒時間,老天爺不願意,如若蕩兒母親是八子,寡人根本不會擔憂!”嬴駟說著,樗裡疾言厲色不滿看著嬴駟,這嫡庶之爭多少年了,嬴駟還是不願意相信太子,自古以來都是嫡子繼承王位,嬴駟非要想壞了這規矩,如今身體病重成這樣,居然還沒有死心。
“寡人知道你不高興,可是寡人是為秦國好,王後的性子你也知道,朝政之事,一竅不通,這太子妃更甚,如若蕩兒繼承王位,寡人如何安心!”嬴駟說著,樗裡疾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微臣理解大王的憂愁,可是太子並沒有過錯,甚至為了能讓大王滿意,太子日夜學習,不敢有絲毫鬆懈!”樗裡疾說完,嬴駟搖了搖頭,苦笑起來
“罷了!一切都是天意!寡人隻願秦國永久昌盛!”嬴駟說著,讓樗裡疾退了下去。
楚國朝堂,一片肅靜,羋熊看著楚國的貴族和重臣,氣的把手中書簡都扔了出去,
“說話啊!”羋熊氣的大吼,但是大家互相看著彼此,都不敢說話。
“都不說話?”羋熊看著眾人,冷笑出聲,然後站了起來,
“好!你們不說,寡人說!”羋熊說著,走了下來,眾人看羋熊走了下來,更加惶恐,
“司馬錯已經平定了巴蜀,秦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分明是針對我楚國而來!”羋熊說著,冷冷看著眾人。
“大王所言極是,可是我楚國剛剛敗給秦國,此時出征,隻會對我楚國不利!”有人鬥膽對羋熊說道。
羋熊氣的看向那人,那人嚇得趕緊跪了下去,不敢說話,
“你起來吧!”羋熊淡淡說道,那人誠惶誠恐站了起來,看著羋熊,羋熊看著那人,又看了看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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