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天氣越來越暖和以後,我終於光明正大去了秦國朝堂,我還記得,我坐在稷兒旁邊的時候,所有人嚇得都不敢說話,甚至低下頭,但是偷偷打量我,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問大臣。
所有人還是不肯說話,我微笑看著大臣們,最後還是樗裡疾看不下去了,
“太後,這是秦國朝堂,你一女子來這裡,做什麼?”
樗裡疾說著,我看著樗裡疾,
“自然是處理朝堂政事!”我淡淡說道,然後看著樗裡疾,
“樗裡疾,你給那些逆臣的書信寫的如何了?”
我說著,所有人變了臉色,看著樗裡疾。
樗裡疾尷尬看著我,最後恭敬回答,
“回太後,大王,微臣已經去了書信,他們願意也願意退兵!”樗裡疾說著,我把手中的書簡,讓宮人拿給樗裡疾,
“樗裡疾,你還是看看這個再說!”
我說完,樗裡疾拿過書簡,打開後,人,認真讀了起來,很快臉色蒼白,不敢置信看著書簡,又看著我,
“先王後和武後,還有魏國夫人說是祭奠惠文王和武王,實際上去了雍城!贏氏子孫的兵馬,也幾乎全集結在雍城!樗裡疾,你說他們都如此了,本宮和稷兒該怎麼辦啊?”我說著,樗裡疾嚇得跪了下來。
樗裡疾行軍打仗多年,自然知道,因為自己的私心,導致如今局麵不可控,甚至稷兒坐不穩這王位,
“微臣有罪,望太後和大王責罰!”
樗裡疾顫抖著聲音說道。
“你為了稷兒和他們好,何罪之有,起來吧!”我說著,樗裡疾低著頭,倔強不願意起來。
我看著樗裡疾,又看著稷兒,稷兒瞬間明白我的意思,趕緊走了下來,扶著樗裡疾說道,
“王叔,你不必責怪自己,母後和寡人不會有事的!”稷兒說著,樗裡疾抬頭看著稷兒,稷兒看著樗裡疾,
“王叔,快起來吧!如今雖然天氣暖和許多,但是你腿上有傷,不能跪這麼久!”稷兒說著,樗裡疾看著稷兒,最後站了起來,隻不過可能身體真的不適,樗裡疾晃動了一下身子,差點暈過去。
我起身,朝著樗裡疾走了過去,
“樗裡疾,本宮和稷兒已經答應過你了,可是如今你也知道他們的心思,不是本宮和稷兒不容他們,是他們根本不顧秦法,更是罔顧兄弟情義,本宮和稷兒隻能出兵自保了!”我說著,樗裡疾看著我,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說不出來,歎息一口氣,
“一切全憑太後和大王做主!”樗裡疾說著,喪氣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我看著樗裡疾,又看著朝中大臣,所有人都看著我和稷兒,剛好,秦軍帶著軍情走進大殿,
“報,贏壯領軍二十萬,一路從雍城出發,向鹹陽奔襲而來!”
秦軍說完,所有人變了臉色,稷兒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