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白起感慨說道。
“白起舅舅什麼意思?”芾兒不懂問白起,白起看了芾兒一眼,拍了拍芾兒的肩膀,
“要說這天底下誰還真正為秦國考慮,為你母後著想,自然是你魏冉舅舅!”白起說著,芾兒笑了,重重點點頭。
“芾兒明白了,等你們回去,芾兒必然寫信給母後,好好對母後說說舅舅!”芾兒說著,白起打趣看著芾兒。
“就說你魏冉舅舅,不說我了?”白起說完,芾兒打量看著白起,然後撇了撇嘴,
“白起舅舅不要多想,母後對你自然有重用!”芾兒說完,轉身回屋,白起看著芾兒背影,想著芾兒說的話,又想著自己見過趙國的胡服騎射,心裡越想越覺得自己回去,得好好和姐姐聊聊。
果然沒幾天,聽說楚國太子羋橫,在黃歇的保護下,居然離開齊國國都,南下逃亡,要回楚國,齊王震怒,派人一定要捉住太子羋橫,讓楚國給齊國交代。
“舅舅,羋橫哥哥真的自己逃走了嗎?”芾兒看著魏冉擦拭自己武器,芾兒猜測不出結果,問魏冉。
“他又不是第一次逃走,再說了齊王已經派人追楚國太子去了!”魏冉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擦拭自己武器。
芾兒聽著魏冉的話,不高興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著魏冉,又自己琢磨起來。
“芾兒,如今你身在齊國為質子,此事不要多想,你隻需要好好保護好你自己,不讓姐姐擔心就行了。”魏冉看著芾兒神情,搖了搖頭,放下武器,鄭重說道。
“舅舅放心,芾兒知曉!”芾兒說著,魏冉“嗯”了一聲,拿起武器,本來要繼續擦拭,但是想著齊國齊王還有孟嘗君,魏冉氣的扔下武器,嚇了芾兒一大跳。
“舅舅,你怎麼了?”芾兒小心問魏冉。
“你我到齊國多日,齊王都已經見了,如今等了孟嘗君多日,他卻遲遲沒有去秦國的打算,這分明是看不起我們秦國。”魏冉說著,臉上居然露出殺氣。
“舅舅寬心!芾兒想,他恐怕是不敢去秦國。”芾兒說著,魏冉詫異看著芾兒。
“他為何不敢,難道我秦國還吃了他不成?”魏冉說完,芾兒笑了。
“舅舅聰慧,怎麼遇到這件事就看不清楚,孟嘗君就算如何仁德,也是姓田,和齊國王室是一起的,他要去了秦國,齊王不高興,以後他想回齊國,如何回得來,可是如若他不去秦國,芾兒都已經來了,他齊國違背諾言,又要如何在各諸侯國立足,所以芾兒以為,這孟嘗君估計想用拖延戰術,能拖一時是一時。”芾兒說著,魏冉聽著芾兒說完,想著芾兒的話,
“如此,倒也難為他了,不過他如此拖延,分明就是瞧不起秦國。”魏冉說著,拿起武器,被擦拭後的武器,泛出冷冷光芒,看的人心裡畏懼。
“舅舅不必著急,相必孟嘗君自己會找齊王說清楚,舅舅隻需要等著就是,如今就是不知道母後如何了,這諸侯國已經聽聞王兄綁架了楚王,等不及了,就是誰也不敢真正惹怒秦國罷了!”芾兒說著,魏冉歎了口氣,無奈說道,
“芾兒,此事有舅舅在,你不必擔心,這些時日,就讓白起陪著你,舅舅要進宮好好見見齊王再說。”
芾兒聽著魏冉的話,看著魏冉,
“舅舅放心,芾兒不會給舅舅添亂!”芾兒說完,魏冉欣慰看著芾兒。
雖然齊王表麵派人捉拿羋橫和黃歇,可是實際上,確是讓人保護羋橫和黃歇趕緊快點回到楚國。
“黃歇大人,你說孤回去,真的可以登上王位嗎?”羋橫也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問黃歇。
黃歇看著羋橫,連日奔波潛逃,
為了做足表麵功夫,還是有不少人為難自己和羋橫,羋橫雖然衣冠還整齊,但是臉上的疲憊恐慌還是掩飾不下去。
“太子殿下放心,臣一定保護太子殿下平安回到楚國,等到了楚國,隻要有貴族和夫子扶持,太子殿下就不必擔心了。”黃歇說著,羋橫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神情放鬆下來,但是環顧四周,山野茫茫,一點人煙都看不到,羋橫心裡又慌亂起來,這次逃亡和上次相比,自己有黃歇陪伴在身邊,自己能依靠的也就隻有黃歇。
“黃歇大人,孤要是平安回到楚國,一定要封你一個大官。”羋橫說完,黃歇看著羋橫笑了。
“微臣多謝太子殿下,但是保護太子殿下是微臣職責,不需要封賞!”黃歇謙虛說道,羋橫對黃歇在危險處境,仍然不迷戀權勢,心裡更滿意了。
羋橫一行人繼續南下,魏冉進宮見齊王,準備當說客,好好遊說齊王,還叫上了楚王最信任的蘇秦,進宮遊說也比較順遂,還在齊王宮和蘇秦一起住了下來。
對於魏冉的行為,我是一點也不知,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往心裡去,隻要他心在秦國,不想謀反,何必追問那麼多,隻不過我聽著宮人說王兄不好好吃飯,睡覺,天天鬨騰要回楚國,我氣得扔下書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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