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叔,您儘管放寬心好了,我絕對不會重蹈覆轍,再次犯下像上次那樣愚蠢至極的錯誤啦!”
月黑風高之夜,金城北部那座人跡罕至的爛尾樓前,顧南猶如一隻靈活的野貓,敏捷地躲閃著來回巡邏的保安身影,同時壓低聲音對著手中緊握著的手機輕聲細語道。
“嗯,好的,東叔,請相信我這次辦事絕不會出現任何差池的!”
說完這句話,顧南便毫不猶豫地結束了與對方的通話,並隨手將手機揣進兜裡。
緊接著,他情不自禁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臉都是不爽和不耐煩的神情,心中暗自咒罵道:“哼,這個自以為是的林耀東,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啊!居然敢對本大爺呼來喝去的!”
一向心高氣傲、自命不凡的顧南,即便是經曆過上回因失誤而鋃鐺入獄的慘痛教訓之後,內心深處依舊覺得自己才是舉世無雙、無人能敵的存在。
不過此時此刻,身邊還緊跟著一群林耀東的爪牙手下,所以縱使心裡再不爽,他也不敢表現得過於張狂放肆。
就在這時,一個臉上橫著一道長長的猙獰刀疤的男子,如同哈巴狗一般迅速湊到了顧南跟前。
隻見此人滿臉堆笑,一臉諂媚討好之色,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南哥,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呀?”倘若此時沐流芸恰好在場的話,定然能夠一眼認出,眼前這位正是昔日劉坤手底下,將他逼到小巷子裡的刀疤哥。
顧南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回應道:“還能怎樣?廢話少說,趕緊準備翻牆進去!”
話一說完,顧南緩緩地將目光重新投向眼前那座破舊不堪、搖搖欲墜的爛尾樓。隻見稀稀拉拉的幾個保安無精打采地站在那裡,或低頭玩手機,或四處張望閒聊著什麼。
顧南靜靜地凝視著這座爛尾樓,腦海裡思緒萬千,漸漸地沉浸在了自己的思考之中。
實際上,按照他最初策劃好的方案,原本打算再等上好幾天之後才過來取回自家那些珍藏的東西。
因為他心裡非常清楚,拖延的時間越長,那個叫林耀東的家夥就會越發焦急不安。如此一來,他手中所掌握的籌碼也將會變得越來越有價值。
然而就在前幾天,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不得不改變原有的計劃。這處爛尾樓竟然已經被水家全盤接手了,儘管自家視若珍寶的物品藏匿之處極為隱秘且有著門鎖,但一旦這裡開始正式動工並進入大規模的施工程序,那麼被發現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所以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顧南最終決定提前幾天行動,以免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想到此處,顧南深吸一口氣,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開工吧!”
話音未落,他便當先身手敏捷地翻過圍牆,動作輕盈而迅速,宛如一隻矯健的兔兒爺一般,朝著爛尾樓所在的方向快步奔去,為身後的眾人帶起路來。
留在後麵的刀疤哥,看著顧南翻牆的身影,他情不自禁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臉都是不爽和不耐煩的神情,心中暗自咒罵道:“哼,這個自以為是的顧南,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啊!居然敢對本大爺呼來喝去的!”
雖說上次刀疤被兩個女人揍了個鼻青臉腫,但他對顧南依舊心存鄙夷,認為這個家夥心比天高,人比豬蠢。
隻是無奈啊,自己在林耀東那裡根本就不受待見。
想當初,自劉坤命喪黃泉之後,刀疤便領著一幫小弟投靠了林耀東。隻可惜他們入夥時間較晚,在林耀東心目中的地位遠遠比不上顧南。
正因如此,刀疤每次見到顧南都要畢恭畢敬地喊一聲“南哥”。
見狀,他手下其中一名小弟戰戰兢兢地問道:“刀疤哥,咱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刀疤擺了擺手。
“還能咋辦?虎弟,你之前不是少了顆蛋嘛,身子輕便些,就由你先衝上去打探情況,其餘兄弟再依次跟上!”
距離飛機起飛,大約過了三個半小時,沐流芸便在一陣震動中緩緩睜開了眼,然後就看到窗戶外的地麵越來越近。
“小芸弟弟,醒了嗎?”
“嗯,嗯?”
林芳藝的聲音實在太近,沐流芸好奇的轉頭看去,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腦袋竟然一直靠在人家的肩膀上。
沐流芸頓時紅了臉:“不,不好意思。”
“沒關係沒關係,你要是困,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說著,林芳藝還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在林芳藝看來,沐流芸能在自己身邊睡著,甚至把腦袋靠在自己身上,說明他已經接受了她們,所以她還挺開心的。
隻是這種丟人的事情,沐流芸可不會再做下去了,他連連搖頭,甚至為了避免尷尬,就朝著飛機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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