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蘇北鹿的鬨鐘突然響起,是她定的提醒她睡覺的鬨鐘。
正在跟人對槍的她又雙叒叕被人一槍爆頭了。
“啊啊啊啊,我的金槍!”
隔壁的葉寧被嚇了一跳,她剛準備敷麵膜來著,蘇北鹿一聲嚎叫差點沒把魂給她嚇丟了。
……
是夜
蘇北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天內掉了這麼多金裝,這比殺了她都要難受。
想了半天,蘇北鹿還是氣不過,噌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打開地鐵,她就不信了,今天還賺不回來了。
她就穿全金的,看誰能打死她。
下一秒蘇北鹿感覺天旋地轉的,身體好像不受控製的軟了下去。
外界清晰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蘇北鹿逐漸回神。
好像是尖叫聲,哭喊聲,嚎叫聲,嘶吼聲?
同時還伴隨著臭味。
很臭,像是暴曬了十天的豬肉捂在被窩裡發酵的那種臭味。
人未醒,生理反應先至。
蘇北鹿乾嘔了一聲,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好家夥差點把她隔夜飯都嘔出來了。
站在她麵前的不是彆的正是一隻渾身爬滿蛆蟲的無自主意識的喪屍。
一步一晃的朝她走來。
蘇北鹿甚至以為自己在遊戲裡麵,下意識按動槍。
金槍噴出兩米長的火焰,把她對麵的喪屍燒的乾乾淨淨,隻剩下一地的黑灰。
蘇北鹿拍了拍臉,感覺好像有些不真實。
但是火焰燒喪屍時的氣味和炙熱的溫度不像是假的。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
居然跟她在地鐵裡穿的一模一樣。
不是她不是真在跟對麵的人對狙嗎?
怎麼給她乾到喪屍跟前來了?
蘇北鹿也顧不得想太多,四周的喪屍在往她這邊擠。
她得先出去才有時間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