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的手被蘇北鹿抓起。
指尖上蹭了一些黑灰。
傷口不深,就是有些長,還在往外滲血珠。
“被柴劃到了?”
葉寧盯著口子,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劃傷了。
“我都沒注意到,都沒什麼感覺的。”
蘇北鹿拉著葉寧給她傷口消了毒,又貼上創可貼。
“彆抱柴了,那些夠用了。”
葉寧收回手,看了眼手表已經下午了。
她們還沒吃飯。
“那我們做飯?”
“你會?”
葉寧尷尬的搖頭又點頭
她不太會做飯,能吃是能吃,但是難吃。
“會一點。”
“你彆做飯了,我來吧,我先去燜一些大米飯。”
“紅薯你吃不吃,飯上蒸幾個紅薯。”
“紅薯?哪來的?”
蘇北鹿一拍腦子,她剛剛把東西放門口了,忘了拿進來。
“我在地下室找到的,我忘了拿進來了。”
說完就出去搬東西了。
葉寧看到她搬了一箱沉甸甸的東西。
撲鼻而來的一股土腥味。
“這裡麵是什麼?”
蘇北鹿打開箱子,扒拉開土,露出來大顆大顆的金黃的土豆。
一個都有一斤多。
一個足夠炒一盤菜了。
“這麼大?”
葉寧蹲下身子,想用手摸一下帶泥的土豆。
但被蘇北鹿攔住了。
“你彆弄臟手了,我來弄就行了。”
不給葉寧拒絕的機會,蘇北鹿把土裡麵的土豆、紅薯、胡蘿卜掏了出來。
粗略估計,土豆有個二十來斤,紅薯十幾斤,胡蘿卜十幾斤。
夠她們吃很久了。
葉寧坐在灶台前嘗試著點火。
然而經驗不足的她不出意外的失敗了。
她以前沒有燒過這種柴火鍋。
蘇北鹿拿了兩個土豆,六個紅薯放在不鏽鋼盆裡。
水用的是水廠裡包裝好的水。
清洗了三遍,用過的水倒在桶裡沉澱。
上麵的水還能重複使用。
削皮刀刮去土豆和紅薯的外皮,放進水裡泡著,防止氧化。
葉寧還在灶台前奮鬥。
每次都是火燃起來了,添柴就給添熄滅了。
不一會兒屋子裡都是嗆鼻的煙味兒。
熏得眼睛不自主的流眼淚。
蘇北鹿看著嘗試炸廚房的葉寧,一臉無奈。
“我來吧我來吧,這樣不行的。”
蘇北鹿邊說邊接過葉寧手裡的豆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