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被人折磨成這樣還不如被喪屍吃掉。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下來的。
兩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特彆是要換下半身的褲子的時候。
“要不……不換了?”
“我來吧,寧寧你去倒杯溫水,等會兒給他吃消炎藥。”
蘇北鹿深吸了一口氣,扒掉少年的外褲。
紅著臉偏著頭給他套上乾淨的外褲。
內褲實在是太隱私了,她沒法換。
換完濕衣服蘇北鹿把人抱到床上,給她蓋了一床薄被。
葉寧端著溫水和藥走了過來,還好吃藥不那麼費勁。
吃了藥灌了水,蘇北鹿和葉寧各自回去洗漱去了。
等再出來時外麵的大雨已經停了,天還是陰沉沉的。
葉寧肚子咕嚕了一聲,蘇北鹿才反應過來兩人早飯還沒吃。
現在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乾脆早午飯一起吃了。
車上開著除濕機和風扇,桌子上擺了她們在船上做的菜。
一鍋黃燜雞配半鍋米飯。
蘇北鹿還特意在黃燜雞裡加了些彆的配菜,有兩個人都喜歡嗦的粉條,還有切成片的午餐肉。
鹹香的黃燜雞讓兩人胃口大開,多吃了一碗飯。
吃飽喝足蘇北鹿坐在沙發上玩遊戲,葉寧去補覺去了。
……
雨過天晴,下午竟出了大太陽。
地麵上的水很快被毒辣的太陽光炙烤乾了。
陸桉被刺眼的陽光晃醒了。
他伸出手試圖遮擋住陽光
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另一隻手上。
冰涼細膩的觸感讓他怔愣了一下。
怎麼感覺自己在移動中?
他垂著眼打量自己的身子。
這是床和被子?
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唯有內褲還是有點潮濕,貼在身上不是很舒服。
所以他不是被李毅然的人抓住了,他是被人救了嗎?
陸桉滿腹疑問得不到答案,他隻好扶著床沿坐了起來。
床咯吱咯吱響了兩下。
他這才發覺自己確實在移動中,而他正躺在房車的床上。
坐在沙發上的蘇北鹿抬頭看了陸桉一眼,隨即放下自己的手機朝他走了過去。
陸桉一手扶著頭一手撐著床想要站起來
餘光看到旁邊多了一個人影。
“喲,小家夥能起來了?”
陸桉抬頭就看見蘇北鹿笑意岑岑,看著他的眸子卻沒有一絲溫度。
“謝了”
陸桉道完謝用儘全身力氣站了起來。
“停車,我要下車。”
蘇北鹿揣著手上下打量了陸桉一眼,眼裡的嫌棄之色儘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