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天香城,東街九十九號,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矗立於此,陽光下熠熠生輝,映照著即將到來的盛大慶典。
天月宮殿內部,裝飾著絢麗的掛幔和精致的燈飾,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尊貴與奢華。
氣氛喜氣洋洋,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與期待。
大殿之中,首位上坐著的,是天月神教的教主,他大馬金刀,威風八麵,眼神深邃,古井無波。
氣質超凡入聖,他身著一襲金絲長袍,聖徽熠熠生輝,彰顯著他的至高地位。
教主的從容氣度,令在場的每一位修士都感受到了天月神教的深厚底蘊。
天月宮殿中,高朋滿座,聚集了洪荒神域頂級修仙名派,他們身著各自宗門的特色服飾,端坐在八仙桌周圍,神情興高采烈高談闊論,交流著修煉的心得和對洪荒世界的見解。
笑聲和談話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和諧的交響樂,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大婚慶典將是這一次空前絕後盛世婚禮。
突然,在天月宮殿外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蕭雲鶴臉上露出了不悅之情,眉頭微皺,他緩緩開口說道:“今天是盛世大婚的日子,是何人在外麵喧嘩呀?”
這時,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嚇得額頭上露出了豆大的汗珠,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他沉聲開口說道:“請蕭教主息怒,老奴馬上就出去查看一番,必將喧鬨之人嚴加管教。”
“嗯……你先去吧。”
“是,教主……”
老管家在驚魂未定中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躬著腰小心翼翼後退而走。
然,不到十息的時間,老管家臉色變的十分難看,慌慌張張又小跑回來,張了張嘴,有點麵露為難之色。
蕭雲鶴見此,依然如沐春風般開口問道:“李管家,難道您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李管家,用眼角餘光偷瞄了一下上位者的臉色,最終他才哆哆嗦嗦緩緩開口說道:“教……教……教主,大事不好了,雲天城那個沈廢柴今日親自殺上門來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在東城門口狠辣出手屠殺了一名內門弟子,還揚言說要教主歸還他的妹妹沈諾蘭,否則……
否則什麼你快點說啊?
否則他要屠殺天月神教修士,雞犬不留。
“喲……”
“嗬嗬……”
“哈哈哈……哈哈哈……”
“哼……”
蕭雲鶴臉色陰晴不定,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氣沉丹田緩緩開口說道:“小雜種,老子當年沒有能夠把你扼殺在搖籃中,今日你倒自尋死路。”
他用眼角餘光看了一下坐在他身旁的柳依依一眼,氣定神閒大聲開口嘲諷道:“柳師妹,沒有想到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廢柴逆襲麻雀飛上枝上變成鳳凰,就以為可以隻手遮天了嗎?”
柳依依宛如方外之人,始終守口如瓶,沉默不語。
柳依依,你的兒子是豬腦子,還是出門時腦袋被門擠了,又或者是腦袋被驢踢了。
我看是患上了精神病,人格產生了精神分裂,一個毛頭小子,也敢口出狂言,大言不慚。
誓要毀滅我千百萬年來屹立不倒的天月神教嗎?
“哼……真的是不自量力,死不足惜。”
柳依依,怎麼你那蠢笨如豬的兒子來了,你也不會笑一笑嗎?
這麼多年了,我從未看見你笑過。
老子到底哪裡不如那個死鬼王天躍?你彆忘了,當年是我用鶴頂紅親手結束了他還有那個老東西的生命,而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
你不想跟著師兄一起去外麵看一看您兒子今天會死的有多慘嗎?
天月神殿內每一位前來參加婚禮慶典的修士,臉上表情古怪,低頭沉思,沉默不語,各懷鬼胎。
蕭雲鶴拉著柳依依的手大步流星,氣勢洶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著天月殿外走去。
他腳尖輕點地麵,騰空而起一飛衝天,嗓音洪亮,宛如雷霆之怒,直插雲霄。
人未至,那刺破耳膜的聲音就傳入了沈浪耳中,如雷貫耳。
沈浪端坐在古香古色的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神情顯得從容不迫,眉宇間殺氣滔天,他十分清楚今日之事一定無法善了。
不過,如果能夠和平解決問題那是最好不過,如若不然他也怡然不懼,一念善春暖花開,一念惡浮屍百萬血流成河。
蕭雲鶴屹立在虛空中,眉宇間霸氣側漏,一身修為,功參造化,深不可測。
他氣吞山河般開口說道:“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小雜種,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得闖進來。”
小雜種,你今日五次三番挑戰荒古聖地威嚴,老子要讓你直立著的走來,被橫著抬出去。
柳依依,容顏清麗,那一雙清澈透明的丹鳳眼,眼眸深邃,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她的秀發如墨,輕輕挽起,幾縷垂落,添了幾分溫婉。
身著一襲素雅長裙,簡單不失高雅,舉止間流露出自然的氣質,宛如一朵靜靜綻放的蓮花,純潔而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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