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楓逍遙輕步踏入西街888號勾欄聽曲,怡紅院內那古樸的木梁上掛著紅燈籠,光影綽約。
戲台上,戲子身著華服,水袖輕揚,一曲《牡丹亭》緩緩展開。
他的目光隨著曲調流轉,沉浸在那古典的韻律與情感之中。
四周的觀眾或低聲交談,或凝神傾聽,偶爾有掌聲響起,卻也不失和諧。
空氣中彌漫著茶香與墨香,時光仿佛在這裡凝固,隻留下悠揚的曲聲與回蕩的思緒。
這時,一位身穿金色錦衣華服的玩誇公子,笑盈盈說道:“嗬嗬,楓兄台還是挺有詩興雅致,你天月神教都差一點被洪荒宗滅門了。
而你卻還在這怡紅院裡,津津樂道,醉生夢死,在這裡勾欄聽曲,如此風雅之舉,實屬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天才啊!”
楓逍遙,穿著一襲黑色的錦衣華服,漫憂憂,笑口常開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楓逍遙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世間紛擾,皆如浮雲,何不以曲會友,共賞風月?天月神教之事,自有天命,我等凡人,隻需隨遇而安。”
世道艱難,隻管擺爛躺平就好哪管它洪水滔天,勾欄聽曲樂在其中,它不香嗎?
沈諾蘭在古瀾禁地,那陰森恐怖,幽暗的地宮中,發出了痛苦哀嚎聲,與思念,還有求救哥哥的聲音,仿佛長了翅膀一樣,穿越了茫茫戈壁,穿越時空,傳入了正在征戰的沈浪耳朵中。
一瞬間,沈浪感覺晴天霹靂,五臟六腑都在劇烈的痙攣,全身感覺有一種剜心刮骨之痛。
體內血氣翻滾,宛如排山倒海,喉頭傳來一股辛甜感,哇地一聲一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打濕了他的衣襟。
沈浪雙眼怒目圓睜,如同怒目金剛,雙眼中爆閃著仇恨的火花,眼神死死盯著還在虛空大戰的蕭雲鶴。
他氣沉丹田,大聲怒吼道:“蕭雲鶴,你這個烏龜王八蛋,要是我的妹妹有個三長兩短,你這條瘋狗就算是死千萬次,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蕭雲鶴,傲立在天空中,用眼角餘光斜視著沈浪,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察的弧度,冷哼一聲。
“哼……”
“死崽,休要口出狂言,今天就是最後的決戰,你一定會被老子活捉,抽筋剝皮,把你的靈魂鎮壓在九幽地域,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墜入畜生道,做牛做馬。”
蕭雲鶴怒發衝冠,仰天咆哮道:“祭神器殺手鐧,天月神龍塔,殊死搏鬥,誅殺沈廢柴。”
他心念一動,勾動天地大勢,似要與鎮壓天月神教的氣運之鼎召喚出來,襲殺強敵。
神天香城外,隱秘在虛空中看熱鬨,很想撿漏的黑衣修士緩緩開口說道:“王師兄,依你看今日沈浪或者說洪荒宗有幾成的勝算。”
傳說"天月神塔"是天月神教開宗立派祖師古蘭欣,在賀雲山,山川沼澤深處,機緣巧合下尋找到的龍骨,在古蘭心煉器聖師的幫助下,祭煉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終於祭煉出了這一件"天龍神塔",威勢驚天動地。
王師兄輕聲細語回答道:“李師弟,雖然,洪荒宗是新興勢力,但是也不可小覷,沈宗主生性多疑,遇事沉穩,做事果斷狠辣,很少有修士能望其項背。”
沈浪不再保留任何後手,他誓要一舉殲滅天月神教,讓它從洪荒神域徹底除名。
心念一動,他果斷祭出了古樸大氣的生死陰陽壇。
祭壇上東西南北四棵神樹在風中搖曳,散發出綠色的神光,仙霞遮蔽了雲海,令所有修士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仿佛隨時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特彆是天月神教的老古董修士們,他們的雙眼中迸射出精光,死死地盯著生死陰陽壇,感覺口乾舌燥,血脈噴張。
他們心中暗自驚呼:天啊,這竟然是傳說中能讓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器,為何擁有這逆天神器的修士不是我?
刹那間,人頭攢動,人潮洶湧,殺氣騰騰,眾多修士奮不顧身地向沈浪衝殺而來。
沈浪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輕蔑之色,仿佛在說:一群無知小兒也敢前來送死。
他雙腳輕點地麵,身輕如燕般躍上生死陰陽壇,傲立在生死陰陽魚圖騰之中。
調動全身精氣神與神壇高度融合,他的修為在緩緩提升,從結丹境九重天突破到元嬰境,至尊境,天人境,還在持續不斷穩步提升。
臥槽,真的是一件逆天神器,竟能在短時間內幫助修士提升修為,拔苗助長,急於求成。
突然,一位頭發蓬亂的老古董修士急切地開口說道:“他奶奶的,放大招,召喚太古凶獸麒麟、燭龍、朱厭,等一起圍殺沈廢柴。”
在天月神教祖地深處,一隻隻體形龐大的瑞獸腳踏祥雲,被隔空召喚而來。
他三姑奶奶,有誰能告訴我荒古聖地的底蘊到底有多深厚?大戰已經打了三天三夜,仍然還有源源不斷的天月神教弟子趕來助戰。
他喵的,沈浪真的很頭鐵,換了其他一流宗門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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