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浩渺無垠的虛空戰場之上,當沈浪施展出太陽天火的瞬間,戰天魔宗的修士們瞬間陷入了極度的震驚之中,一個個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
“我去!這啥玩意兒啊!”他們一個個眼睛瞪得像銅鈴,眼珠子仿佛要掙脫眼眶飛出來,嘴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滿臉寫著“懵逼”二字。
“哇塞!這也太牛叉了吧!”他們的額頭瞬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卻因過度的震驚而忘記擦拭。眉毛高高挑起,擰成了麻花狀,那扭曲的程度仿佛能夾死蒼蠅。
那一雙雙眼睛裡,除了極度的驚愕,還逐漸流露出貪婪的神色。“我的媽呀,要是能得到這寶貝,那還不得起飛咯!”瞳孔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猶如餓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那光芒熾熱得仿佛能將一切燃燒殆儘。
眼神變得熾熱而瘋狂,緊緊地盯著那絢爛奪目的太陽天火,仿佛要用目光將其生吞活剝,那貪婪的欲望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無法熄滅。
“這種天火要是歸我,我豈不是能橫著走啦!”
那雙眼中露出的貪婪之色越來越濃,甚至讓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那呼吸聲猶如破舊的風箱,“呼哧呼哧”作響,仿佛下一刻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衝上去搶奪這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緊接著又有一位穿著大紅褲叉子的修士驚訝得五官都扭曲了,扯著嗓子喊道:“我的天呐,那竟然是失傳了億萬年的荒古秘術神通‘天崩拳’!完了,完了,徹底的完犢子了,看來戰天魔宗今晚在劫難逃,不知道接下來會是哪一位老祖出山鎮壓沈廢柴。”
“切……!”一位紅發修士,睥睨道:“如果連沈浪都被冠上廢柴之名,那我們這些年輕一輩的天驕修士又算個鳥啊?”
“這……這……這……!”
他喵的:“我感覺莫炎兄說的很有道理,一針見血,戰天魔宗自詡荒古聖地,高高在上,卻目空一切,不思進取,專門搞一些歪門邪道,然而我的堂弟就慘死在邪靈大祭司之手,隻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他娘的二大爺他三姑奶奶:“噓……王兄弟,我勸你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儘量不要說,以免給你的王氏家族帶來殺身之禍啊!現在是左派大長老掌權,就是王聖鋒宗主都要給大祭司三分薄麵啊!”
臥槽他三大爺:“怎麼洪荒宗和我們打了三天三夜,怎麼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看到宗主的人影呢?”
話音未落。
一時間,讓在場的數萬修士都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感覺脊背發涼,全身都在冒著冷汗。那冷汗濕透了衣衫,在這冰冷的虛空中瞬間凝結成霜。
突然,一位尖嘴猴腮的修士,打破了這沉悶的僵局,他笑嗬嗬說道:“莫非,是王宗主老人家去天月神教吃喜酒,一時間玩心大起看上了那位風韻猶存的小娘子,一時半會絆住了腳回不來呢?”
一時間,一位肥宅油膩、禿頂大叔不急不緩說道:“宗主,對情愛方麵乃是稱之為人中聖手,也不為過吧?想必大家都知道宗主一晚可禦女八次,那聲音彆提多帶勁,多銷魂了,他將極樂歡喜法已經修行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眾人紛紛附和,就將宗主沒有親臨現場之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全都在目不轉睛,注視著虛空中的大戰,看一下能否領悟著一絲對道的真諦!
須臾間,邪靈大祭司臉上戴著的五彩斑斕的羅舞麵具上布滿如蜘蛛網般的裂痕,觸目驚心。他身體內血氣翻滾,宛如驚濤駭浪般瘋狂衝擊著體魄,散發出猶如瓷娃娃一樣即將碎裂的氣息,裂紋密布全身。
喉頭傳來了一陣陣辛辣感,他猛地張開口,“噗噗噗”,一連串噴出了三口黑血。那黑血在空氣中彌散開來,帶著一股刺鼻的腥氣,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腐蝕。他麵容扭曲,猙獰恐怖,猶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鬼,讓人不敢直視。
他仰天長嘯道:“沈廢柴,你找死,老子今晚不殺你誓不為人。”聲音淒厲,帶著無儘的殺意,那殺意仿佛能將虛空都凍結。
沈浪譏笑著言語反擊道:“哦……是嗎?你這個人麵獸心的老家夥,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晚上去茅房掉到糞坑裡去被糞水淹死。”沈浪的話語刻薄而刁鑽,字字如刀,直刺邪靈大祭司的心窩,讓他氣血上湧。
下一刻,邪靈大祭司漲得臉色通紅,如同煮熟的蝦子。嘴唇顫抖著,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有粗重的喘息聲從他的鼻腔中傳出,那喘息聲仿佛是受傷野獸的低吼。
緊隨其後,他仰天狂怒:“形意拳,給老子破!”他雙手在虛空中劃動,五道形意拳真意起手勢在一瞬間完成,帶著乘風破浪之勢,猛地向著沈浪胸膛轟擊了一拳。這一拳,仿佛有降龍伏虎、朱雀裂天的威猛之能,氣勢如虹,銳不可當。周圍的虛空都被這拳勢所攪動,泛起層層漣漪。
沈浪神情不怒自威,偽帝荒境修為在丹海星魂中如狂潮般瘋狂運轉。星空中,無數星魂瞬間爆發,璀璨光芒奪目耀眼,星鏈交織,閃電如銀蛇狂舞,絢爛至極。濃霧般的靈氣因子在氣勢磅礴的仙橋上洶湧澎湃,浩瀚如無垠雲海,翻滾不息,似要將整個天地都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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