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在蕭烈風欲索取得逞之時,突然在他們身後傳來了一道寒冰刺骨的聲音,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要被凍結。
緊隨其後,一道帶著焚天之怒的聲音再次響起,仿若能夠穿透人的靈魂,讓心臟的跳動都慢了一拍。
蕭烈風驚嚇地麵如土色,幾乎差一點靈魂出竅,瞬間六神無主、七上八下,全身宛如篩糠般瑟瑟發抖!
渾身膨脹發飆的欲火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耷拉著腦袋,賠著笑臉,小聲說道:“娘子,這麼晚了,您怎麼也來地宮中了?”
他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憤憤不平說道:“都是柳妖妖這個小賤蹄子今天晚上勾引的我。
娘子,就她這等爛貨,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渾身都透著一股騷狐狸精的味道,又是下堂婦,我堅決不可能和她做苟合之事。”
王娜娜,那一張如粉麵桃花的臉陰沉得都可以滴出水來,她紅唇輕啟,緩緩說道:“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今天剛好我路過此地,心中甚是想念妖妖姐姐,沒想到竟然碰到你們在這裡私通,成何體統!”
“夫君,您也是後宮佳麗三千,難道還滿足不了您的胃口嗎?蕭烈風,你竟然還敢在外麵偷腥和這個娼婦搞破鞋,難道你這個蠻王是不想當了嗎?”
蕭烈風耷拉著腦袋,五官扭曲,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可那笑容僵硬又滑稽,透著心虛與害怕。他的眼角抽搐著,戰戰兢兢地說道:“娘子,今天晚上都是這個綠茶婊勾引的我。”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偷偷抬眼觀察王娜娜的臉色,隻見王娜娜麵色陰沉如水,他又趕忙低下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臉色愈發蒼白。
此時,王娜娜怒目而視,蕭烈風的嘴唇顫抖得更加厲害,那討好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轉而變成了哭喪著臉,眼神裡滿是哀求,仿佛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顯然是在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卻又不敢發作。
王妃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冷笑一聲說道:“哼……謊話連篇,俗話說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內心百爪撓心,日思夜想。
“夫君,你內心裡的那一點小九九彆以為我不知道,如有下一次就要你變成太監,做不成男人。”
蕭烈風聽聞下意識地雙腿夾緊,後背早已經冷汗直流。
此時,王妃將聲音提高八度,厲聲怒吼道:“來人啊,快一點將精蟲上腦,半醉半醒的蠻王攙扶到紫月宮去休息,今晚之事如有亂嚼舌根者殺無赦!”
他們齊聲說道:“是……謹遵王妃法旨!”
下一刻,十幾個護衛和奴婢撲通一聲,雙膝跪地繼續回答道:“卑職定當守口如瓶,我們什麼也沒有看見和聽見。”真的是一丘之貉。
然後,蕭烈風就被兩位彪形大漢挾著拖出了陰冷潮濕的地宮,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漸行漸遠。
王妃昂首挺胸,身姿傲然,雙丹鳳眼中,鋒芒畢露,緊蹙的眉頭彰顯著她此刻的憤怒。
她紅唇輕啟,檀口微張,看似慢條斯理,實則陰狠無情地說道:“來人啊!速速將這個禍國殃民的賤蹄子給本宮牢牢按住!”說著,她的右手猛地一揮,那鑲滿寶石的美甲在燭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她似笑非笑冰冷無情地說道:“嗬嗬……你們把那早已經燒得通紅的烙鐵,在她那吹彈可破、水嫩嫩的臉蛋上狠狠地烙印上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哦……還有,務必在她的額頭上刻上‘賤人’兩個大字,再烙印上永不褪色的符文,我要讓她永生永世都背負著這恥辱的印記!”王妃咬牙切齒,麵部因極度的憤恨而顯得有些扭曲,額頭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起。
周圍的侍衛和奴婢們聽到這番話,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但迫於王妃的威嚴,他們還是硬著頭皮齊聲應道:“是……遵命。”一些膽小的奴婢甚至雙腿發軟,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此時,王妃邁著優雅的蓮步,扭動著纖細的楊柳腰,蓮步輕移般來到火爐邊。她用右手拿起爐火中被燒成火紅的烙鐵,放在櫻桃小嘴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嗞啦”一下子就冒出了白霧。
她的臉上露出了看似陽光般燦爛,實則無比陰森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妖妖姐姐,這塊烙鐵燙在臉上一點兒都不疼的,隻是冒出一絲黑煙而已。再說了,你要這一張狐媚子臉蛋也沒有人欣賞呀,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不如早一點毀了,以免蠻荒族的老少爺們都日夜惦記著你這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柳妖妖拚命扭動著身體,放聲怒吼道:“王娜娜,你我從小就情同手足,親如姐妹,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惡毒凶殘的手段來對付我,難道你就不念一點舊情,難道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王娜娜仰天長嘯,笑得花枝亂顫,香肩不停聳動。她的眼中燃燒著嫉妒和怨恨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說道:“柳妖妖,從小到大你處處壓我一頭,身份尊貴。老蠻王胡滄海明明知道,你不用靈石修煉,修為也可以突飛猛進,而你卻擁有用不完的海量修煉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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