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傲霍地從太師椅上彈跳而起,臉色陰沉如墨,麵紅耳赤,大聲怒吼道:“王泰鬥用心險惡,到底是何用意?竟然出言獻策這種上不了台麵的下三濫手段,肆無忌憚地要對柳氏家族趕儘殺絕嗎?
你滿口汙言穢語,詆毀妖妖聖女的名節,還故意把錯誤的視聽輿論引導向萬劫不複的深淵,其心可誅!”
王泰鬥臉色漲紅,扭過頭用眼角餘光斜視著龍騰傲,神色不善,眼神鋒利如刀。
“哼……放肆!”
“哎喲喂……怎麼龍家主這般急切地跳出來為一位毫不相乾、罪惡滔天的罪奴聖女站出來幫她說話?難道你們之間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混淆視聽迷惑數萬心地善良的蠻荒族人嗎?
龍騰傲被氣的吹胡子瞪眼,怒目橫生,放聲大笑道:“王泰鬥你休要血口噴人,你就是一條到處亂咬人的瘋狗,蓄意打壓敵對勢力,想儘千方百計排除異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蕭破天緩緩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抬起右手用中指指著龍騰傲的鼻子,揚聲說道:“哼哼……難道你龍氏家族也想和梅柳兩大家族一樣,徹底從蠻荒族族譜中消失,讓龍家人人頭滾滾落地、血濺青天?
肆意踐踏天意,褻瀆神靈,否決大祭司李天鴻對天意的解讀,試問……你有何臉麵麵對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的在天之靈?你一意孤行,誓要將蠻荒族葬送進萬劫不複的火海之中才肯罷休嗎?”
一時間,龍騰傲被氣得全身顫抖,怒目圓睜,大聲說道:“你們全都是一丘之貉,串通一氣,聯合大祭司執意要將柳氏家族後人斬草除根,難道你們昧著良心做事就不怕遭天譴嗎?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蕭烈風猛地一拍桌案,“砰”地一聲巨響,霍地站起身來,臉色鐵青,麵容扭曲,他揚聲怒吼道:“哼……放肆!龍騰傲你狗膽包天,蓄意抹黑李天鴻大祭司,試問你該當何罪?
從現在起,廢除龍騰傲副族長之位,剝奪他在龍氏家族的家主之位,來人啊……將這位目無王法、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押入天牢,秋後問斬!”
“是……謹遵蠻王法旨!”
陡然間,兩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大漢強行拖拽著龍騰傲離開了主席台。然,龍騰傲扭動著身體,大喊大叫道:“你們沒有經過龍騰聖老族長同意,怎麼可以將老子關押進天牢,還有也不可以把妖妖聖女處以火刑!!
你們才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心狠手辣的劊子手、屠夫。”
蕭烈風大手一揮,霸氣側漏開口道:“你們還不趕快把他那一張臭嘴給我堵上,以免十分惡毒的話語傳入我們的耳朵中,你們快一點將他拖下去。”
“是……是……!”
然而,在左邊幾位剛想要站出來幫他求情的家主也打消了這個念頭,誰也承擔不起還在發怒之中蠻王的滔天怒火。
其他家主麵麵相覷,交頭接耳,低聲細語正在不斷竊竊私語交談,長噓短歎,麵色陰晴不定,臉上露出了一縷憂慮之色。
他們在內心感歎道:“再按照這樣發展下去,用不了一百年的時間,蠻荒族必將從洪荒神域大陸除名,消失在曆史長河中。”
蕭烈風,豪氣乾雲,仰天瘋狂大笑,笑意讓人心底發寒。
他大手一揮,大聲怒吼道:“來人啊……在祝由祭天台上架起乾柴烈火,然後將罪奴柳妖妖給我五花大綁押上刑台,焚燒掃把星祭天,平息神靈怒火!”
話音未落……
祝由祭天廣場上,數萬蠻荒族眾人激動地揮舞著拳頭,神情激憤,大聲咆哮道:“誓要將蠻荒族妖女、掃把星、疾厄災體投入焚天爐中將她燒成灰燼!”憤怒的聲浪此起彼伏,宛如排山倒海一般席卷祭天廣場,久久不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位蓬頭垢麵、披頭散發,全身滿目瘡痍,破舊的白色長袍上染滿了鮮血,生機奄奄一息的女子!
她被兩個彪形大漢,挾著雙手拖著她大踏步向著祭壇氣勢洶洶而來。
祝由祭天廣場的青石板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殷紅的斑斑血跡,讓人觸目驚心。
這時,站在人群中的一位小姑娘氣得全身瑟瑟發抖,臉上肌肉緊繃,小拳頭緊握,散發出“嘎吱”聲,連指甲插入掌心中也渾然不知,牙齒咬得“咯咯咯”作響。
淚水情不自禁地從眼中奪眶而出,簌簌流下,口中喃喃自語道:“姑姑……姑姑,你被他們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蕭裂風依然不肯放過你!”
蠻荒族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走出蠻荒族這片方寸天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妖妖就被帶上了約莫九十九丈高的祭祀台,她被綁在木製的十字架上,氣息奄奄,進氣少出氣多,渾身流淌著淡黃色的濃水,讓人可憐。
蠻王蕭烈風氣沉丹田,意氣風發,大聲說道:“從現在開始,蠻荒族祭天大典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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