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沒回答,等服務生擺上早餐,他就那樣漫不經心地用叉子戳著沙拉。
一下、兩下、三下,卻沒有任何吃的意思。
許溪單手托腮望著他,竟捕捉到一點兒他高中時的影子。
那個總是冷著臉,可卻因為她一句話綻放出笑容的單純少年。
“再戳下去,沙拉就成菜泥了。”
傅斯寒抬眸看了她一眼,悶聲道:“蔬菜泥營養健康。”
許溪挑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空落落的五臟六腑都被熨貼得溫暖。
放下杯子,她見傅斯寒還是悶悶不樂的,忽然開口:
“那……我今天也給fx投一份簡曆吧。”
傅斯寒叉子一頓,瞬間抬頭看她:“真的?”
“嗯。不過我有個條件。”
許溪望著傅斯寒,認真說道:“我想憑自己的本事進fx,不想以後被人戳脊梁骨,說我是靠著上麵有人,走後門進來的。所以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可以嗎?”
傅斯寒愣了一下,立刻點頭答應:“好,聽你的。”
說罷眼中重新浮現出點點笑意:“不過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人力部沒那麼蠢。”
看到他眼中滿滿都是信任,許溪唇角勾起,輕聲調侃:
“所以,可以不要繼續禍害那些可憐的蔬菜了嗎?”
傅斯寒眸光明亮望著她:“那我也收回剛才的話,你還是那個信守承諾的好孩子。”
許溪無奈地笑了,下意識說了一句:“傅斯寒,你怎麼這麼好哄啊。”
可說完之後,她卻有些後悔,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有些曖昧了。
哪知傅斯寒卻不以為意,拿起水杯和她放在桌上的杯子碰了碰,挑眉:“那也要看誰哄才行。”
許溪一怔,旋即笑了:“油嘴滑舌。”
兩人吃過早飯,就各自去忙了。
傅斯寒去了公司,快到年底了,公司事多,大大小小的講評會他都要參加,正好也進一步熟悉業務。
許溪左右也請了病假,便打算在酒店休息兩天。
剛回到房間,傅斯寒讓服務生幫忙買的暖宮腰帶就到了。
許溪沒想到他會這麼細心,感激的同時,心裡多少又產生了些許異樣。
她圍上腰帶,源源不斷的熱流頓時將她包圍起來。
她把筆記本抱到床上,準備看看這兩天投的簡曆有沒有回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