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現實麵前，他不得不低頭！
也得愧賈張氏在平時給他做思想工作，說，你婆娘隻要沒有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就當這件事情不知道。隻要實惠落在了自己口袋裡了，讓媳婦犧牲點色相又怎麼了！
賈張氏還給他灌輸了一個觀念，想要自己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綠。
在賈張氏這種自私的觀念熏陶下，賈東旭漸漸的就形成了這種隻要自己舒服，其他人隨便怎麼樣都無所謂。
這個“其他人”當然包括秦淮茹，賈張氏，甚至賈棒梗、賈當這些他的親生子女，在他的潛意識裡都是可以靠後的。
作為這件事的直接當事人——陳衛國，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
不過在南鑼鼓巷有著這麼一個流言，94號院的陳衛國惹不得，這人心胸狹隘，手段殘忍，報複心極強。
隻要誰得罪了他，一定會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要是有人質疑，鐵定會有人告訴他，你看看95號院的易中海，閻埠貴，劉海中這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跟陳衛國有過過節的，你看看他們這幾家現在的情況。
哪家不是淒淒慘慘戚戚。
然後質疑的人就會閉口不言，算是默認了。
這些流言雖然傳到了陳衛國的耳中，可他渾不在意。
這些流言反而讓他避免了很多的麻煩。
一些小蒼蠅，怕被殃及池魚，都躲陳衛國遠遠的。
讓他好不容易過了一段悠閒自在的日子。
悠閒自在的日子總是過得快。
時間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九月。
世間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軋鋼廠有了秘密糧食渠道來源的消息不脛而走。
平時陳衛國的作息相當的低調，上班時間，都很少在軋鋼廠廠區裡麵溜達。
導致他到軋鋼廠快一年的時間了，大多數的工人都不認識他。
隻聞其名，不識其身份。
廠裡幾乎人人都知道有這麼一位非常厲害的采購專員。
經常能夠給軋鋼廠弄回來肉食，還有糧食。
為此，在廠裡的嘉獎通告裡，經常能夠聽到他的名字。
自從這位采購專員上崗之後，他們軋鋼廠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定量縮減的通知。
一條街道裡，在各個工廠上班的人都有。
經常都會聽到，一些在京城其他工廠裡上班的工人抱怨，某月某日開始糧食定量縮減。
希望廣大工人和工廠一起共度難關雲雲。
抱怨的多了，彆人就會羨慕，就會打聽消息。
久而久之，陳衛國的名字就擺在了各個工廠采購部主管的辦公桌上了。
不過當有彆的工廠來到軋鋼廠求助時，李懷德的統一回答都是，我們廠裡沒有這個人。
這都是謠傳。我們廠裡的糧食供應也很緊張，沒有什麼特殊的糧食供應渠道。
不過都是在體製內混的人，誰都有個親疏遠近。
李懷德也有不少推脫不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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